他眸里染起星光,咧了咧唇笑了,叹息:“你这女人怎么都是对的,行吧。”
我翻过身,一肘撑在玻璃台面上,坏笑:“这么说,你真想自己生孩子呀?”
他嗤我:“老子要有那个功能还找你?”
“好啊,终于说出实话了,找我就是为了给你生孩子呀?”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转过身去,不理我。
我笑了,靠到他背上,将脸也贴上去。
他的背特别温暖。
隐约似能听到他的心跳。
这心跳,特别让人心安。
我轻声说:“你若喜欢,我便给你生。”
哪怕再次大出血,哪怕再赴鬼门关,我亦在所不惜。
跟他为我做的比起来,我就是豁了我这条命,都抵不上他的万分之一。
手指被他握过去,一枚暖暖的东西套进我的手指。
我收回手,看到那枚久违了的戒指,此刻再度安安静静地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戒指很暖,带着的暖是他身上的体温。
我将手抬高,又拉过他的手,一起抬高,果然,他也戴着那枚戒指。
“你一直带在身上吗?”
他不语。
我笑出声:“我就知道你一直带在身上,就如同你车里的玉苹果,不管过几年,我回来,还是看到它还留在那里。”
他轻哼:“那是粘住了,弄不下来。”
我才不信他,反正他一向嘴硬,哪怕是焊死在上面,他若真心想摘,又岂会摘不下来。
“今天挑了婚纱和礼服,戒指也有了,还需要准备什么呢?”我偎进他怀里,继续看着星空,悠闲地问他。
“一起想,我也没结过婚,具体事宜我也不清楚。”
我扭过头看着他:“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呢?稀奇啊!”
“老子又不是神。”
我哈哈笑倒:“你是神,男神——经。”
他这才再度笑起来:“你嫁给一个男神经,自己又能好到哪去,你不是女神经,你是女疯子,说话从没个正形。”
“我也就在你面前没正形,在别人面前我正形得很呢。”
“明天,明天去订酒店。”
“大年初一订酒店?”
“做生意的人哪那么多讲究,决定了,明天就去订酒店。”
“那后天呢?”
“后天……后天……急什么,明天的事都还没办好,况且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需办。”
他覆下来我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一躲,他的唇刚好落到我腰上,顿时把我痒得不行。
他捉住我的脚踝一拖,玻璃平台上滑得很,我一下子又回到了他怀里。
“又不是第一次,躲什么躲,你以为你躲得掉?”
我不好意思承认害羞,三十岁的人了害羞似乎真有些说不过去,佯装老成:“这叫情趣,懂?”
“我觉得你乖乖地才更有情趣。”
“跟你这木头说不通。”
“说什么说,直接做!”
……
——
初一大早醒来,我们还在潇园。
昨天在玻璃房子里看了半夜的星星,又疯了一会儿后回到卧室里来睡了。
老太太打电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