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双手温顺地由着他。
以前他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也喜欢这样在床上折腾。
他突然像只凶狠的狼,大进大出。
我有点疼,还是忍住了,想用女人特有的东西来安抚他内心的躁和怒。
直到他再次停歇下来,起身扔出套子。
我一直紧崩的向子才重新放松开来,紧偎进他怀里, 等着他想说的时候再把让他糟心的事说出来。
许久后,他点起支烟,叼在嘴里,一手搂着我,语气反而一下子平静了:“路锦政不是路家人。”
我虽然也曾怀疑过,可真正听到,我还是被震倒了。
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完全不敢相信。
“你是说,我当初的怀疑是真的?”半晌,我才惊愕地出声。
他点头,抽着烟,表情深重而复杂:“他母亲嫁进路家时,已经有了身孕,为了掩盖这件事,她把路锦政的出生日期延后了三个月,对我爸说是刚结婚便怀上了,后来路锦政出生,她买通接生的医院,说孩子是早产,其实是足月所生。”
“这些你怎么会查到?”
他冷嗤:“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年在申城圈子里就有些风言风语,我爸盲目自信,自认为是自己的种,从来没有怀疑过这点,但以前是因为不知,现在既知道,又岂会查不出,我已经拿他的血液标本与我的做过鉴定,事实证明,这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可怜我爸一世精明,临死帮别人养了半辈子的儿子都不知情,这顶绿帽子戴得实在是冤。”
我不由得紧握了握他的手,从路锦政一直以来的狠绝作风,想来他早就已经清楚自己的身世。
如是这样,现在得知路锦言在着手查这事,他肯定狗急跳墙会更加狠无下限。
他挂着路家长子的身份在申城多年,人脉关系网遍布,只怕路锦言眼前马上要有一场硬仗打。
知道我今天下午的航班,路锦言特意空出了半天时间出来陪我。
我只想好好和他在一起,我们哪也没去,就待在房里间。
洗漱完,我打电话叫了酒店的早餐。
早餐还没送过来,路锦言的手机响起。
他看了一眼,覆到耳边叫了一声‘妈’。
是路母打来的电话。
我站起身,去门口等着早餐,让他安静接电话。
“他耐不住了……没事,我现在去公司,金海还轮不到他来胡作妄为!”说着,路锦言起身,大步去卧室里换衣服。
昨天晚上我已经将他的衣服送去干洗,早上服务员已经送过来。
他出来,拥抱我:“抱歉,公司有急事,我得马上过去,若结束得早我去机场送你。”
“你别太着急,不用去机场送,我有伴。”我送他出去。
“好,一路小心,最近尽量待在北城,好吗?”他再次亲吻我的唇。
我点头:“我都记住了,你快去吧。”
他迅速离去。
早餐叫多了,他一走,我一个人根本吃不了,打电话叫了李佳情过来才全部解决掉。
吃过早餐,李佳情约我出去逛待,趁着还有大半天时间,她想去逛逛申城。
我以头有些不舒服拒绝了。
她走后,我心里一直惶惶不安,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就特别替路锦言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