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抽了口烟,眉心拧成川字,“她为什么告诉你这个?要胁你什么了?”
我不禁淡笑:“和你要求的一样,让我理清和魏江的关系。”
他附和着我也嗤笑了一声,“那个女人认真起来,的确做得出这种事,以后尽量和她别来往。”
“怎么?”我自然知道他要这样劝我,肯定是为我好,还是感到好奇。
“她以前与我大哥谈过后,抑郁了好多年,直到四年前搞了个芳华公司才好了点。”
我微怔,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
这豪门世家里的子女还真是脆弱,一个二个随便受点感情的伤就抑郁自裁什么的。
反而穷苦人家,每天的衣食住行都是问题,反倒一个个坚强得多。
“你看我干嘛?”路锦言看我盯着他,不解。
我淡笑了笑,没跟他说,其实我心里想的是这样说起来,他路锦言和靳萝还不都差不多。
不过现在也不能确定,当年路锦言到底是不是因为和丁蔷薇的感情才成了那样。
但总归也是因为女人。
那件事,许是他心底永久的深疤,这辈子都不想再揭开。
一时间,我们俩都没再说话。
风一阵一阵吹动树枝,沙沙作响。
他一支烟抽完,扔在地里,踩灭,再次看我一眼:“走了。”
我点头:“嗯。”
“随时可以打我电话,号码一直是那个。”
“嗯。”
“把我叫来就除了那事,再没其他的话了?”
我摇头:“没了。”
他又靠近来,“抬头。”
我本能地听话,抬起头。
他的唇落下。
我将眼睛闭上,气息温热,连周遭的空气都似变得微烫起来。
虽然被他深吻,我还是感觉到一道如芒刺般的注视。
我迅速睁开眼,便看到他车子的车窗全摇了下来,而裘晓文正在里面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
脸上刷地一阵滚烫,我迅速推开路锦言:“你该走了,别误了飞机。”
“好。”他又抱我,在我额头轻吻了一下,“我会抽时间多去北城看你们,你以后少接点演出,多陪陪孩子。”
“嗯,我心里有数。”我也回抱了抱,这一抱,越发情难自控,“那个,裘晓文知道你已经清楚她的身份了吗?”
他将我耳旁被风吹乱的头发摞到耳后,“她不重要。”
意思很明显,她不重要,她的想法于他来说就更不重要,留她在身边,不过是让路锦政松卸,免得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公司里掀起风浪,他们是亲兄弟,路锦言不能真把他怎么样,他若做出不利公司的事,还得路锦言去担去处理,如此是个人都会疲惫,倒不如让他的人一直跟在身边,也图个永逸。
还未分离,便已开始想念。
每次都是如此这般,遇见时一切都美好而又让人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