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我已经告诉过你——”
“好!”他打断我,“我去做亲子鉴定!”
我惊恐地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你不信我的话?”
“紧张了?”他逼近我,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两个孩子,根本不是魏江的,是不是?”
我被他逼得眼泪都一下子涌出来:“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有意思吗?”
“我不喜欢被人欺骗,尤其是你!”他手指下意识地擦抹我的嘴唇,就像上面沾了什么脏的东西,他要把那些脏污都给擦掉似的,一边用力地擦抹,一边更低沉地诱问,“告诉我,孩子,是我的,对不对?不要骗我,萧潇,跟我说实话。”
嘴唇上面传来一阵一阵的疼,还盖过被他捏紧的下巴上传来的痛意。
我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往下拽去。
“真要我去做亲子鉴定?嗯?”
“对,是你的,她们俩是你的亲生女儿,现在你满意了?”我哑着声音低吼,“你新欢在怀,我却还傻乎乎地生下你的孩子,因为我心里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你,所以哪怕陪上我这一生带大你的两个女儿都甘心情愿,听到这些你自豪了吧?你依然魅力无穷,我走得再潇洒也没能把你放下,我就是这么没出息,现在你高兴了?”
距离离得太近太近,尽管房间里只有淡色月华,我还是看清了他翻涌的黑眸。
他不做声了,呼吸变得粗重又急促。
我哭得止不住,他突然俯首下来,以唇吻去我脸上的泪水,一直到我眼睛里再也流不出眼泪为止。
他将我压倒在大床上,便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
一边继续吻着,一边炽热地瞭啵我全身的珉感点。
他指尖微凉,触到肌肤时,我一阵颤抖。
有些地方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可是,他房间里还躺着另外一个比我年轻比我青春的女孩。
而且他前半夜还和她一起躺在同一张床上。
说不定刚做完此刻要对我所做的事情。
我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拼尽全力将他沉重的身躯都踹噔开去。
不待他反应,我连滚带爬地落到地板上,喘着气冷声:“我不是裘晓文!”
他伸臂将我又抱回床上,重新覆上来,咬我的耳:“箭在弦上,你让我去找别人?”
我拼命挣扎:“路锦言,别让我恨你!”
他撕了我的睡衣,便不管不顾地深进,而后才低哑道:“老子从没动过别的女人!”
我被他的话震住了。
明明看到他与裘晓文同进同出并同房过,可他此刻这样说,我还是本能地信他。
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
连驱赶他的力气都没了。
好几年不曾,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凶猛得很,像是不知餍足的兽。
到后来,原本一直失眠睡不着的我,居然沉沉地深睡了过去。
到翌日午间醒来,才知道路锦言凌晨完了便回楼上裘晓文隔壁的房间去了。
他这样,也是怕我面对众人时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