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梯里,因为气氛冷僵,我干笑地无话找话:“都在这待好几个小时了,肯定都饿了,怎么不吃顿饭再走,你大老远从申城过来,在这边总不是要在外面吃,我家保姆其实手艺还不错。”
路锦言双手都插在裤兜,脸色依然很不好看,我说了半天他也没应我一句。
终于到了车库,他走向他的车子。
我也暗暗吁了口气。
他开了车锁,却突然又转身向我走过来。
我心脏再次崩紧。
他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命令:“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心脏猛跳,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
他目光锐利且冰冷:“你不是说魏江并不知道孩子是他的?还是就这么几天里,你已经把这事跟他摊牌了?”
我怔怔。
他凉讽道:“因为我再次出现在你面前,怕引起他的误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一直隐瞒了三年的事情立马告诉了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再说了,我做什么说什么有必要跟他解释吗?
我也来了火:“路锦言,你干嘛跟我无理取闹,我现在跟你有关系吗?就算真的是我跟魏江摊牌了,那也是我的事,你跟我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
“你……”
难得的,路锦言这么强势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词穷了。
“我什么我,你走吧,以后我的事你少管!”
“站住!”
我没好气地回头:“还有什么事?”
他沉沉盯了我好一会儿,气怒难平的样子,闷哼:“我饿了!”
“刚才留你吃饭你不吃,现在过期不候,要吃自己出去买去,你路大总裁有的是钱,还怕买不到好吃的,慢走不送!”跟谁大呼小叫,跟谁发大总裁的脾气呢,四年前可是他同意分手的,我没有对不起他,才懒得再理会他!
进了电梯,我头也不回地按了上行键。
可刚到上一层,我立马又疯狂地按下行键,到底层,电梯门开,我快步追出去,那辆黑色车子已经绝尘而去。
想到他刚才难得委屈地说他饿了时的样子,我又没出息地心里有些不忍。
特么的,真是着了魔了……
回到家里,我还有些恍恍惚惚。
魏江跟我讲广告的剧情:“有场吻戏,不过你要介意,可以错位,实在不行还可以贴胶纸,总之你不愿意,我就绝不会碰你……”
我心不在蔫,胡乱地应着。
没过几天,我接到一所贵族幼儿园的通知,让我有时间可以先带两个小宝宝去适应适应环境,适应好了到秋季就去报道上学。
“我还没定学校呢?你们在哪知道我家有宝贝要上幼儿园了呢?”还以为是学校的招生广告,我挺好奇地问。
“是金海集团路总的助理许先生给我们学校打了电话,两个孩子三年的教育费用路总都一次性缴清了,还给我们幼儿园捐了一座食堂,您若没时间,要不把您的地址发给我,我们学校会派校车亲自过去接,您看怎么样?”
我无语地抚额,应道:“行的,不用接了,我这几天抽时间带她们过去,谢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