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样拖着他,让孩子们喊他爸爸就不是耽误他了?”
“我会给他找合适的对象,我欠他的人情债,只若有机会,我也会拼上性命去还给他。”
白珍继续瞪我,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样跟她叙了一通,我心头的大石也减轻不少,连月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人情债,终于找到了出口,人轻松下来,因重度贫血带来的病痛都似一下子痊愈。
隔天出院,魏江过来接我,不知为何,我感觉他表情很是憔悴疲惫,似是一夜未睡的样子。
“昨天夜里工作了吗?”理清心思后,我变得轻松,上车前我问他,“我来开车吧,你休息会儿。”
他将我推进副驾座,淡笑:“嗯,刚接的夜间广告,拍了半夜,后半夜睡了,没事。”
我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的笑很是勉强。
他坚持,我也倔不过他,便也没有再争,乖乖坐进副驾座。
平时坐他的车,他都会没话找话也说上几句。
今天却格外安静,我想着他许是昨天夜里拍广告累了,便也没有说话。
到家后,他送我上楼,进屋和孩子们玩了会儿,便告辞走了。
我留他吃饭都没留住。
看着合上的大门,我心里莫名闪过一种不好的感觉。
难不成,昨天我和白珍剖心置腹时,他还在病房门外?
刚一升起这念头,立马又摇头否决。
不可能,当时他助理一直在打他电话,催他回去工作,他明明看到白珍到自己便马不停蹄地走了,不可能会留在门外听到我们那番话。
肯定是我这场病生得脑子都糊涂了,才会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
我连连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干净。
演出当天,我和白珍才知道,当天夜里,不只是白珍在海鸟体育馆有舞蹈演出,另外还有个人,也在同一场馆甚至还在我们演出时间的前面有演出。
对方竟是当前国内和白珍同样极富盛名的花丽杰。
白珍在后台气得拍桌踹椅:“这个女人就是存心的,明知道我们今晚有演出,故意定在同样的场馆,时间还在我们前面好几个小时,我知道她向来喜欢与我作对,却没想到她竟敢做到如此地步,可恨,可恶!”
“之前签合同里怎么写的,没有注明这一点?”众人看白珍发怒,都不敢靠前。
她现在这样生气也不是办法,如有可能,最好马上想法让花丽杰从海鸟体育馆里消失。
要不然,她那一场下来都两三个小时了,再爱好舞蹈也会产生时间疲劳。
有白珍的名气在,是能保证一定的人气,可被花丽杰这样横插一脚,原本的效果至少要折上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