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锦言也忙,我和柏燕、柏珊自己去长桌那里吃东西喝酒。
金海的年会准备的酒水贵得要命,都是些好东西,不喝白不喝。
“萧总,好久不见!”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从身后传来。
我没想到还会有人敢上前来跟我这个老董事长都不欢迎的人打招呼,一口酒呛得不轻,柏燕递过纸巾,我捂着嘴才扭过头看向来人。
是靳振原。
缓过劲,我对他伸出一只手:“靳总也来捧场金海的年会呢?能再次见到您是我的荣幸!”
“也是我的荣幸!”他微笑。
“小叔好!”柏燕和柏珊也跟他打招呼。
他淡笑着一一回应,礼貌得体,颇有绅士风范。
“萧总一个劲在这里喝闷酒是因为路董刚才的冷淡吗?”靳振原端着酒杯,目光转到场上,随意而问,“萧总其实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锦言心里有你不就行了,没必要把路董的态度太放在心上。”
我举起酒杯对他抬了抬,笑:“谢谢靳总安慰,看不出来,您还挺体贴呢,常听人说靳总冷漠,看来传言有虚啊,我看要是哪个女人被靳总看上,那肯定是件挺幸福的事。”
“萧总过誉了,我也希望借你吉言,早日能遇到生命中的那个人。”他难得的露出一抹笑。
沉稳深沉的男人,这样恰到好处的一笑不得不说,挺勾人。
我眨了眨眼,与他碰了下杯:“一定会的,我预祝靳总心想事成!”
而后对柏燕柏珊使了个眼色,道:“我去下洗手间。”
“去吧。”靳振原微微颌首。
我快步离开,从刚刚他向我们靠近我,又故意抛出路父对我态度的话,我便感觉出来这货对我挺有敌意,我猜想是因为丁芙蓉。
丁芙蓉才出那么大事,他立马就向我贴笼过来,太不正常。
这样的场合,我只想默默做人,不想出什么大岔子。
柏燕跑来洗手间找到我:“萧潇,快,三少让你赶紧过去,要和你一起跳开场舞。”
“开场舞?”知道是路锦言的意思,我连忙提起裙摆快步过去。
谁知,刚走到场中央,便听到路父的怒吼:“她算什么东西?跟我们公司有什么关系?今天晚上在场的都是对我们金海有过贡献的杰出人才,每一个环节都只准是我们金海的人参加,这开场舞,他没资格!”
路锦言沉着脸,没再和他争辩什么,长腿迈开,几个大步人已经跃上主持台,握过话筒朗声:“今晚是我们金海人这一年以来完美总结的好日子,借此机会,我要宣布一件事,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