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又吻我的唇。
我躲着他,忍不住问:“解除婚约,你怎么做到的?”
丁芙蓉那不甘心的样子,就更让我好奇他究竟是怎么说服丁家的了。
他不答话,却翻身将我压在底下,吻住我的唇,吻得很深,我脑子就又被他吻得混沌了,他开始解我衣服的扣子。
肌肤接触到冷空气,我才反应过来,连忙去捉他的手:“前面餐厅里晚餐都摆好了,等着我们去吃饭呢。”
“先等我下-面吃-饱。”他低喘着,已经……
到后面,我之前问他的问题自己都忘到了九宵云外。
这老浑蛋每次不想告诉我什么时,就用这种办法来堵我的嘴,关键还是我这个没出息的,反正只要他一使出这招,我特么想问的什么一准儿自己又都忘了。
男色祸人哪!
——
这几个月时间,培训中心已经建得初具规模,请舞蹈老师、宣传、招生、保卫等各部门都已经开始有条不紊的开展。
但有件一开始我认为是容易办成的事情,此刻却成了块难啃的骨头。
培训中心都要取得培训资格,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把相关的证件都交了上去,审核部门告诉我最迟一个月的工作日会出结果,可一直到我这里都快开业了,那边却依然音讯全无。
柏珊负责的这件事,她特地跑过去几趟无果后,我自己跑到审核部门去问。
这证件没办下来,到时候开了业指不定又会惹来什么麻烦,还是办齐全比较好。
虽然路锦言一开始就说他来帮我把所有事都办妥,我当场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这是我自己的事业,我要自己一力承办,不要他帮一分忙。
其实,最大的一部分,还是我潜意识里想证明自己,其实也是个能力出众的女人,我配得上他路锦言。
正因为相差的距离太宽太远,能有一点点成就我也能稍微地自我安慰下。
到了地方,门口排着长长的队。
不像银行医院还可以拿号,需要按先来后到的顺序排队等候。
我站在队末,后面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
一直排了两个多小时,幸得今天我穿的是运动鞋,站几个小时也无所谓,终于快轮到我时,里面出来一个办事员:“不用排了,今天到此为止,要有审核方面问题的明天再来!”
排队的有一部分应该是习惯了,听到消息垂头丧气走了。
另一部分包括我在内,站几个小时里面一句话就打发,我们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一伙儿全拥到门口,七嘴八舌地控诉他们的工作方式。
那办事员也是老经验,敷衍了我们几句‘他们也没办法,都是按章办事’之类无关痛痒的屁话,便将门砰地一声强行拉上了。
从办事处出来,我腿都酸麻酸麻的。
路锦言打电话过来:“你培训资格证没审批下来?”
“柏珊跟你说的吗?是还没有,我那不是前段时间忙嘛,刚才我来问了,就这几天马上下来。”我打着哈哈,强作欢笑道。
“你两个多小时前去的办事处,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我无语:“这个你都知道?”
“那边的人卡住了吗?我去找人问问!”
“不用,真已经办妥了,我不是说过,培训中心的事我要自己来办嘛,你就不要替我操心了,你公司的事还嫌少啊,每天都加班那么晚,还是安心做你自己的工作吧,我这里真的已经办好了。”我连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