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从他腿上下来,眉飞色舞:“是舞蹈培训中心的计划书吗?”
他笑:“不然呢?”
“ok!”我捧过他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又飞快回到办公桌开电脑。
路锦言也重新将椅子滑近办公桌,一边看电脑屏幕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我这还有块地空着,给你建培训中心,不是闹市区,不过你若计划得好,酒香不怕巷子深。”
“哪里的地?”
跟有钱人做朋友就是好,再大的事业要做起来那都不是事,钱有地也有。
“你家以前的老宅区。”
我一下子怔住:“萧家老宅?”
“怎么?觉得那里不行?还是舍不得?”他睨我一眼,这才重新又回到屏幕上。
“我刚回来时去那里看过,听人说一直空着,你是专门给我留的吗?”我直直看着他。
他头也没抬:“嗯。”
那漫不经心的样子,就像是不过是请我吃了顿饭似的。
我心里却翻起一阵一阵的悸疼。
连那次因冲动而向杜问卿提出的结婚,此刻想起都让我觉得羞愧。
路锦言从来没想过要放弃我,包括他失忆的那段时间,他不记得我可潜意识里还是没有接受丁芙蓉,他一直守在原地,可我竟然还曾患得患失。
这段感情,我一直觉得是我委屈自己,付出所有在围着他打转。
殊不如他却比我更努力,也更辛苦。
我紧握了握拳:“锦言,我们一定会结婚!”
“废话!还不赶紧做你的计划书!”他冷睨我。
我却笑了:“知道了,现在就做!”
——
冬天来临时,申城娱乐版再现路锦言的头条。
是他和丁芙蓉解除婚约的消息。
据说双方都同意这个结果。
看着新闻,我虽然高兴,可想起丁芙蓉曾说的路锦言十八岁那年把她姐姐撞成植物人的事,心里还是隐隐掠过不安。
知道那件事后,我特地暗地里查过她姐姐的事。
丁芙蓉的姐姐叫丁蔷薇,据说二十一二岁的时候出车祸成了植物人,后一直住在申城一家贵族特殊医院接受治疗,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听说她好起来。
二十一二岁,而路锦言那年十八,丁蔷薇比路锦言还要大出三四岁,他们之间能发生什么事情,或者是路锦言那年和丁芙蓉之间有什么事,丁蔷薇是因为丁芙蓉才会不幸遭遇车祸?
这里面的事没有人知道,我查了很多相关的旧闻和资料,都没能查到任何线索。
好几次我都想直接问路锦言了,可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没敢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