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好了随你玩个够,现在不行。”他将我的手拿开,站起身,打开行李箱,拿了衣服大步流星进浴室去洗澡。
估计是冲冷水澡。
我忍不住大笑。
他回来了,我所有的烦心事也都不在意,心情没来由地就变得很好。
晚上我把护工打发回去了,自己和路锦言一人一张床,并排躺着聊天。
聊了一阵,他转头看向我:“你那张床好像比我这边的宽。”
我左右看了一眼:“好像差不多,你要觉得那边不舒服,要不我们换?”
他笑得有些无奈:“你个傻子。”
我心跳一阵加快,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我往另一侧挪了挪,小声:“要不,你也到我这边来一起睡?”
我话音还没落呢,哗的一声我就听到他迅速下床大步走过来,拉开我的被子就躺进来了。
我张着嘴傻呆呆地看着他。
他转头对我笑:“我们俩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紧贴着他温暖的身体,我脸一阵发红,不好意思再与他对视,连忙将脸转向另一边。
他的手放到我身上,嗓音有些微哑:“我下午问过医生,说你恢复很好,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
我惊喜地又看他:“是吧?那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以前他没回来,我自然愿意在医院里待着,但那也只是为了躲丁芙蓉,现在他回来了,我当然希望赶紧回去,和他厮守在一起。
更何况,有他在,丁芙蓉肯定不敢再在芙蓉园里住下。
他们虽是订婚关系,但路锦言根本不喜欢她,而且都已经跟她提出过解除婚约,所以路锦言也绝不可能和她住在同一屋檐下,和她发生任何男女关系。
“看你喜欢。”他低声,将我揽进他怀里,温柔的吻便顺之跟了过来。
“唔……”我被他吻得心里那股子白天才压下去的东西,再度被撩醒了过来。
病号服尤其方便,没一会儿我已经被他弄得云里雾里,脑子都成了浆糊。
住了几天院,我一直以为这病房的床还是挺结实舒服。
可这会,我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这床质量简直太差了。
随便动一下就嘎吱嘎吱直响。
我吓得要死,生怕这声音吵到隔壁房的病人,一直紧咬着唇都不敢出一点声音。
一开始路锦言似乎也挺在间这突兀的声音。
可到后面,他完全失控了,根本就不管不顾。
我一颗心都始终紧紧崩着。
就怕随时一不小心这病床就塌了,那样我们俩可就彻底糗大了。
我担心得不行,一直不停地小声:“路锦言,你轻点……轻点……声音太大了……”
他应该也被我说得忍无可忍,从我身上下去,站到地板上,一下子将我从病床上提起来。
而后到了沙发那里,这样,总算没有那样让人心跳加快的嘎吱的声音了。
路锦言也更加放肆,狠得要命,一开始我还跟他一起疯,到后面我只求他快点结束,因为实在承受不来了。
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们俩搂抱着沉沉睡去。
路锦言的手机响了无数遍我们俩谁都不想理,依然紧抱着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