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眶红着,但到底没有再流泪了,将心里抑制不住的情感都拼命地压制下去,我近乎痴迷地看着他的脸,好一会儿才将咖啡给他送过去,开玩笑:“我把咖啡店收钱的打了,她就把咖啡给我了。”
“胡扯!”他哼声,不过却是噙着笑。
看了一眼咖啡,他对我伸出手。
“不是给你了。”我以为他要的是咖啡。
他微微蹙眉:“钱包给我。”
我不解,还是从兜里把我那只空荡荡的钱包掏出来递给他。
他把自己的钱包也拿出来,看了眼,然后把里面所有的现钞都拿出来,塞我包里:“别再一幅穷酸样子出去尽给老子丢人!”
我脸微红,伸手去抢回钱包:“用不着你给我钱!”
他继续捏着我钱包,根本不由我抢回来,挑眉瞪着我:“这么说,你做我助理我也不用付你工资?”
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在情在理了,现在我都成他的三赔了凭什么不能拿钱,天天陪着他不拿钱以后我喝西北风去。
更何况说不定类似今天这样买咖啡的跑腿事件以后还多得的,总不能次次都让我垫钱给他买。
我抢钱包的手便又收回来了。
他将现钞都塞我钱包后,又拿张卡塞进去:“没密码,我会不定时打款进去,你以后就用这张卡。”
我又想起他曾经追我而出车祸的事,看着他此刻给我塞钱塞卡的样子,眼眶便没出息的再次红了。
心里之前因为他老是整我逼我的形为都变得毫不重要。
我也全都在意不起来了。
剩下的只有无穷无尽从未曾放下过的对他的思念和爱慕。
路锦言将钱包扔回我怀里,又坐回去继续工作。
我站在办公桌旁边,一直看着他,不舍得移开。
当时受那么重的伤一定很难受,逢场作戏我以为只有我一个沉在中间,却又自私地害怕伤害,所以从来都没有想过他其实一直以来对我都是用了心。
他再次抬起头,似乎没料到我还傻傻地站在这里,“怎么了?还有什么事?”
我迅速摇头:“没事,你忙你的。”
“坐那边去,站这里碍我的眼。”他指指沙发。
“哦。”我抑制住满腔想对他说的话,转身慢慢走到沙发那里坐下。
一直看着他,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的原因,还是待在这办公室里太舒服了,我不知不觉竟在沙发上睡着。
直到一串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响起。
我蓦然惊醒,便对上丁芙蓉错愕的脸:“你怎么在这里?”
路锦言已经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似有意又似无意刚好拦在我和丁芙蓉之间,他沉声解释:“她现在任我的私人助理。”
“什么?!”丁芙蓉脸色明显一白,惊叫出声。
路锦言面不改色,整了整西装袖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