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地势好,环境也不错,最主要离市区不远,而且宁静,背靠的有山有水,是一块很好的住处地。
“管了,大火后就有人说要把这里方圆十里都重新开发,弄成一个旅游度假村,来了一拨又一拨的人,又是画图又是丈量的忙了好一段时间,可也就忙了一两个月不到吧,后面就没了信了,估计是老板破产没钱跑路了吧,这里便一直空着,正好老汉没地儿可去,就在这里住下了,等以后要有人来收,我再搬吧,反正我一个流浪的,哪里有空就住哪里。”
破产没钱跑路?绝对不可能!
所有人都破产没钱了,他路锦言也绝不可能没钱,而且他才接下了金海,可以说是全申城最有钱的人了,金海在国内财富界哪怕不排前三也至少在前五名之列,没钱?笑话!
他钱多得已经看不上这块地儿了还有可能。
“那后来他们就一直再没人来管过这里吗?”我不死心,继续问道。
“没有,要有的话我老头怎么可能还在这里住得下来,你这小姑娘,不相信老汉的话,又还来问老汉,跟你说话没劲。”说着,他不再理我,往他那黑黑乎乎的床上一躺,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我又在那后面的花园里转了一圈,拔了一株梅树的根,这才用手护着离开。
可能因为成了废墟,走出去好远都没见一辆出租车经过。
我便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热闹的市区大马路上。
一家大超市正在做活动,门口的广场上人如潮,声势滔天。
露天搭着一个大舞台,上面一群青春洋溢的女孩在上面劲歌热舞。
我反正无事可做,便转身也走过去观看。
正在这里,数名保安跑到广场上来,训练有素地开始开路,等前面的路开出来,我看到是辆车子缓缓驶来。
看到那熟悉的车标,以及车牌号,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完全忘了所有的一切。
直到那辆车缓缓驶过来,又从我面前开过去。
我看到车里后座的男人从车窗里转过头,刚好和我视线相接。
我差点就惊叫出声。
是路锦言。
八个多月了,再次见到,他似乎清瘦了许多。
那张深刻的脸似乎更加棱角分明了。
可是,他分明看见了我,深邃的双眸里却是一片的淡漠疏离。
就像,从来没有认识过我一样。
他那种陌生的目光像看其他广场上的观众一样,只是淡淡地掠过,任何表情都没有。
明明平平静静的一幕,我的心却被他那种陌路的目光刺得一阵剧痛。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痛。
就像被扎进一根刺一样,痛得我不得不伸出手紧紧捂着住我的心口部位。
尽管如此,却还是丝毫都没有缓解。
“叫你让开没听见啊?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一个保安冲过来,气呼呼地对我大吼,旁边的人被他的大力撞得站不稳,猛地向我扑来。
我踉跄着,就那么毫无防备地扑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