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被他扯着,还伸出手去摸他健壮性-感的身体。
“真他妈欠草!”他怒骂,突然将我到他身上,像之前刀哥对酒吧女郎一样,让我也帮他。
我被他整得连连干呕。
他不过瘾,把我提起,又扔到墙上。
我本能地伸手趴在墙上,他终于让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不知道我哪里又惹他更怒了,他扯着我的头发用最戳心的话污辱我:“老子拿你当回事,你他妈就真把自己当块料了?为什么要骗我?你他妈不过是老子的一个幸奴,心情好,当你是个人,再像今天这样惹我,我让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火渐渐被泄掉后,我深深地被他伤到了。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原来,在他眼里,自始至极,我甚至连和他同起平坐的正常人都不算,而是奴,床上的幸奴而已。
我他妈竟然还以为他真心疼我,也和我一样,对我动了心。
真是蠢啊,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心呢?
也就只有我这样的白痴,才会对他付出了真心。
太蠢了。
其实一开始就应该清楚的,是我自己没管住自己的心,一切不过是咎由自取。
杜问卿问,我非要被伤得体无完肤才甘心吗?
那时我还心存侥幸地想,怎么可能会被伤得体无完肤呢,就算他订婚了,可他还是爱我,还是会疼我呵我为我安排好一切。
现在才发现,自己还真他妈活得像一场笑话。
终于也明白了,旁观者清。
杜问卿才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个人。
他是男人,所以比我更懂得男人的无情和冷血,他说路锦言是假,结果路锦言便真的是假的。
这一夜死过一糟后,我所有的奢望和幻想终于都彻底破灭。
凌晨时分,路锦言把我死折磨过后,便卷怒离开了。
我在他走后没多久,忍着被车碾过似的酸痛身子,也跟着起床穿衣。
除了那枚戒指项链我到底还是没舍得,其他他给过我的东西都留在了欢悦居。
车子也没要,我只收拾了简单几套换洗衣服,以及一张银行卡,凌晨也离开了欢悦居,打车前往火车站。
这个时间段,飞机高铁没一样是开的,只有火车还有。
最近一班开往哈市的火车也要一个小时后开动,我在候车厅里等着。
杜问卿打电话过来。
我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三点半。
我不接,他便一直打。
到第三通时,我接起了手机。
“萧潇,白天对你说的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是我太偏激太冲动了,对不起。”
我尽量让自己的嗓音保持正常:“没事,我都已经忘了,你怎么这个时间还没睡,快睡吧。”
“我觉得伤了你,心里过意不去,一夜都睡不着,我吵醒你了吧?你在哪住呢?”
“酒店,困得很,我先睡了。”我扯谎道。
“萧潇……”
“怎么?”
“没什么!”他突然就把手机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