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根本就是一群丧尽天良的畜生!不对,是比畜生还不如!
我不想害人,也不想做到如此丑陋的地步,可他们偏要将我也逼进了这残酷的地狱里,让我双手都染上了这丑陋的罪恶!
走了几步,我隐约听到从那扇门里传出的不堪入耳的苟合声。
进电梯前,柏燕单独又出去了一会儿,把这层楼刚才挡住的摄像头都放了出来,没有泄露我们把吴琼送进去的行迹。
我们三个刚回到宴会厅门口,便听到里面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紧接着,门被人猛地撞开,萧磊像疾风一样飞冲出来,又往电梯方向疾跑过去了。
我和柏燕柏珊相视而笑,从宴会厅大门走进去。
一眼便看到尽头整面墙上的投影画面,数个男人,一个女人,火辣到爆!
我还要继续往里走,一只温暖的大手从旁边伸过,牢牢遮住我的眼睛,而后我被一股强力带走。
一直被拥着小跑了好多步,我被人抱起来。
这才看到刚才遮我眼睛现在又抱我离开酒店的是路锦言。
我下意识从他肩上往后看去,没有看到萧俐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抬手捶他:“你干嘛挡我的眼睛,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
路锦言冷哼:“看什么看!要看回去拍我们的来看!”
一直到车库里,他把我扔进他开来的宾利后座,自己也跟着钻进来,两臂撑在我身旁,逼得我又躺回到长条皮椅上。
他脸色比刚才还不善:“进那间房没?看了多久?”
我恼:“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不是陪着寿星去了么,你管我看了什么,又看了多久!”
“老子知道你们今晚是有备而来,故意到外面抽烟是给你留机会,要不然,就凭老子在那里镇着,这些戏分都唱不起来,不给她设计整你的机会,你能反整到他们?”
我心里那股因他才有的悸动再次翻涌起来,自己都不知道面色已经在不知不觉里软和下来:“哦,我说就你这匹狐狸狼,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们是故意在支开你,敢情你也在等着看好戏呢?自己看过瘾了还不让我看,小气!”
他俊容总算也缓和了些:“真没看到?”
“没有没有没有!”我连着低嚷,“为了不在摄像头里露脸,我们进都没进房间,正准备跑宴会厅里去欣赏欣赏呢,又被你给抓了,还好意思老问!”
他起身下车,绕到驾座那边,拉开车门,坐进去开车。
回到欢悦居,客厅里里一排一排的礼服已经被人清理进衣帽间,应该是路锦言刚才找了钟点工过来。
路锦言把我送到后,他没上楼,又开着车走了。
我没管他,反正他在我这里一向来去自由,只有我被他查行踪的命,却从来不敢去过问他的任何行程。
除非他主动告诉我,但那种机会少得可怜,基本上也就是他出远差才会跟我说一声。
回到顶层的房子,我将礼服脱了,小心翼翼放到沙发上,准备明天送去干洗后再收进衣柜。
女人天性爱美,我这个女人自然也不会特殊,跟别的女人都一样,喜欢漂亮的衣服,闪亮的珠宝,英俊多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