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进个包房,把包房号给我,我来找你。”我不得不随时随地记着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份。
他顿了顿,语气里有些恼:“到了就进来!”
我心情也跟着他这股恼意沉了沉,在萧氏的轻松和成就感都有些淡薄了,呼一口气道:“好,我刚到门口,马上进来。”
拉开玻璃门,暖气扑面而来,我担心地环顾四周,心里还是怕他逞一时之气,真在大堂开的位子。
看到他从一边包房里单手抄兜走出来,虽然他脸色沉着,但我还是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快步走过去,我摆起笑脸,用很是亲切的语气问他:“点好菜了吗?”
他沉着脸又回到包房里,我紧步跟进去,并反手将门带上。
餐桌旁的服务员马上殷勤地把菜单递给我:“您好,这位先生说请您点菜。”
我看向路锦言,他到窗边的沙发坐下,点了支烟,看也不看我。
“你有哪些想吃的?”我狗腿地又跟过去,殷勤地问他。
“你看着点。”他抽烟,不耐烦地皱眉。
我隐约有些明白他突然不悦的心情从何而来,舔舔唇,在他旁边坐下,拿手臂蹭他的胳膊,歪过头看着他笑:“真没有?那我全按我喜欢的点啰?”
他淡睨我一眼:“嗯。”
我挑挑捡捡点了四菜一汤,服务员接了单子礼貌地让我们稍等,便出去厨房递菜单去了。
包房里没了人,我便不再矜持,主动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将头歪到他宽厚的肩上,带着几分讨好卖乖的意思:“好了好了,小的不知轻重还敢命令路三少订包房,我错了还不行么?我难得请你吃顿饭,你就不能高兴点赏个笑脸么?”
他斜睨我,冷哼:“你当老子气的是这个?”
我装傻,不停地眨着眼睛特无辜地瞅着他:“不然呢?”
他突然用夹着烟的手扣紧我的后脑,还带着浓浓烟味的唇便紧紧贴上了我的嘴唇。
连吻带咬。
我又呛又痛,难受得连连咳嗽,好不容易脱离他的折磨,连忙苦着脸向他卖惨:“我咳嗽才好,估计又要被你的烟味给薰复发了。”
他将烟灰往烟灰缸里掸了掸:“该!”
我咬牙。
服务员进来上菜。
我快步过去餐桌边坐下,拿起筷子自顾自开吃。
路锦言总算把烟灭了,也走过来,挨着我旁边的座位坐。
也不吃饭,慢条斯理地喝茶。
我瞅他:“你不饿啊?”
“气饱了。”
我又不理他了。
有时候真感觉他不像个男人,有什么事也不跟我直说,尽给我摆脸子发脾气。
真亏得他身边的那些人受得住。
我刚吃到一半,筷子突然被他的修长大手夺走,啪地扔桌面上。
手腕子便被他扯了起来,紧跟着他拽起我就进了包房里的独立洗手间。
我恼:“你干什么?”
他黑着一张脸,一语不语,满脸‘老子心情不好,你得补偿’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