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再加上他绝俊的面容和低磁的嗓音,极容易让女人瞬间迷失,在他深深的凝视里我也有些找不着东南西北。
但我分明又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我就算一直看到他眸底深处,却依然读不懂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这一夜,他留了下来,与我相拥而眠。
半夜时分,我静静看着他的脸,在上面想找出引起我心里那抹不安的答案。
许朗说过,路家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野心家,他亦是。
他图什么?一个情妇而已,他再疼,也不过是多给钱多送礼物而已,怎么可能对一个情妇花这么多心思,替我复仇夺家业?
就算我不自量力地当成他爱上了我,但他随时随地比任何人都理智,亦不可能因为爱情而昏了头,那种为了爱情豁出一切的男人,绝不可能是他路锦言。
更何况,就我这样的蠢女人,也不可能有此荣幸,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
我正瞅着他的脸出神,他突然睁开眼,吓了我一跳,蓦地合上眼皮装睡。
他低低地笑:“别装了,知道你没睡。”
我不得不再次睁开眼,坦率道:“我睡不着。”
他开始脱我身上的睡衣,一边吻过来一边低语:“我帮你。”
我不过吃了两碗粥而已,作爱那种大费体力的运动我此刻还真是怕自己吃不消。
连忙推拒他:“这样会更睡不着。”
他已经把我扒光脱净,手与唇齐在我身上点火,大言不惭:“累狠了自然能睡。”
我挣不过他,也抗拒不了。
很快便被他弄得情玉翻涌起来,攀紧他的脖子便随他一起沉沦了进去。
自那次不欢而散,他已经近两个月没来过欢悦居。
我们很长一段都没再做过,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尽管病着,我依然被他撩得几度因太激烈的高朝而差点哭出来。
他亦如此,亢奋得让我几乎承受不住。
这样没完没了而又凶狠的他,让我一度以为,除了我,他身边就没有了别的女人,这么长的时间里也没曾跟别的女人做过。
这样的想法让我疯狂而又害怕,我竟然在奢望着自己是他的唯一!
类似的想法太离谱了,我不得不及时阻止自己越来越天花乱坠的思想。
——
星期一,我接到萧磊的电话,说不会再告我,另外邀请我进萧氏公司。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路锦言的帮助。
星期一前面几天我几乎都在医院打针,总算把难搞的咳嗽治愈得差不多了。
接完萧磊的电话,我换了一身红装,和柏燕一起踏进萧氏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