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的手指突然用力,我痛得尖叫:“痛啊你个禽畜!”
“禽兽是吧?好得很!再不听话我把你这个下了!”
我吓得失声大叫:“锦言!锦言!锦言,行了吧?”
他这才紧紧抱着我,最后深深地……。
终于满足后,他将湿漉漉的脸歇在我颈窝处,低哑地说:“以后就这么叫!”
——
金海年会那天,路锦言早上出门前告诉我,他今天不过来了,要陪着他爸还有他两位兄长和员工聚餐,聚完餐还要参加晚会,他们几位公司核心要留在现场给员工抽奖之类。
我祝他玩得开心,而后殷勤巴巴地送他出门。
他似乎很不舍,出门之前又把还穿着睡衣的我用力揉捏了好一阵。
“再过两天公司放年假,我还要回老宅去待两天。”他用手抚着我的腰,沉沉低声。
我笑:“应该的呀,大过年的要全家团圆嘛。”
“你一个人……”
“路三少,你搞这么伤感是想看我哭吗?我告诉你,你看不到的,跟前六年的春节比起来,我今年的这个春节堪比天堂!真的,不管是不是一个人,我照样会过得嗨翻了!”
他顿了顿,眸色更深沉下来:“sorry,我会让人更扩大范围去找你父亲!”
我脸上的笑真有些崩不住了,摆摆手道:“其实吧,我对他,也谈不上什么特别想见什么fù_nǚ情深的了。”
“怎么说?”
我舔了舔唇,挺不自在地说:“就是有些事吧,外人其实不知道,那两个,萧磊和萧俐,他们其实并不是我爸和吴琼的私生子,我知道我这样说很难让人信服,毕竟我没有证据,可事实确实就是如此,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自己心里是有数的。”
“虽然这样吧,可我爸到底还是跟吴琼在一起过,光凭这一点,我对他,所有的感情也都淡了,被打击过的感情,再怎么修复,也不可能再好如初,你说是吧?”
他突然抬起手,轻轻抚我的头顶,倒像是长辈摸小辈头顶的那种温情。
我一向习惯了他的不耐烦和粗暴,偶尔温柔也只限于床事上,陡然日常中这样,我还真不适应。
而且我也真记不清,早在我喝醉酒的那晚,我早把我的这些事儿对他和盘托出了。
我讪讪的扯了扯唇,推他:“快走吧,要迟到了!”
其实他一个副大总裁,金海都是他们家的,迟不迟到又有什么所谓,我不过是找个由头驱散驱散这种暧昧的尴尬罢了。
“过完年我还能休一个礼拜,带你去度假,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歪头:“没有啊,想去的以前都去过了。”
他微有些恼:“去过再去,这次陪你的人是我!这几天好好想想!”
我很是庄重地点头:“好的,我一定好好想。”
他走了几步,又转过身:“换身保暖的衣服,送我到地下车库!”
我不解地眨眼,最终一言不发地照办。
送到车库,又送上车,我看到车前窗上摆放的翠玉苹果,顿时肉痛的惊叫:“你就这样摆着?很贵的啊!万一你刹车转弯时摔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