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儿。
撒娇卖乖这些讨男人欢心的玩意儿,女人似乎天生都会。
很明显,他被我故意装出的软嗲声音取悦到了。
他用手指拂开我贴在脸上的一绺头发,缠绵吻上我被煽过耳光的脸颊。
薄而软的嘴唇,他用了很轻的力道,像羽毛划过我的脸,酥麻,柔软。
我不由自主温顺地闭上眼睛。
他咬我的耳垂,温暖的气息直扑我耳涡深处:“不会再疼。”
话音还未落,他进来了。
“啊——”我皱着脸低呼出声,身子都狠狠地蜷缩起来。
这厮再次亲身验证了男人的话不可信。
他妈的这还叫不疼?
我在心里一迭声地问候他祖宗八代。
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我的汗,我感觉我浑身都湿透了。
“怎么还这么紧?”他低喘,僵着,没再动。
我真想破口大骂。
他问我这种破问题我他妈哪里知道?
从头到尾,劳资就被他一个男人上过。
一点经验都没有。
反倒是他,应该是阅女无数,居然还把劳资整这么疼。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满嘟囔:“你他妈到底会不会?”
他脸瞬间黑了,眼神像刀一般瞪着我。
这样的他满是戾气,骇人至深。
我不敢造次了,老实地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质疑你,我是没做过,可在书里看过,具体的没记住,但我记得好几个词,什么欲死欲仙,如鱼得水之类的,我这不是一个词都没感受到嘛……”
“闭——嘴!”他低吼着打断我,两个字像是从齿缝里崩出来,子弹一样凌厉威慑。
我打了个激灵,眨巴眨巴双眸,闭紧嘴,老实地不再吭一个字。
他突然掐紧我的肩膀,像发了狂似的。
我承受不住,手指都陷进他的皮肉,声音碎得我自己都听不清:“痛……”
他粗喘着缓下来:“还痛?”
我脸烫得吓人,“不是,是腰,腰上的伤……”
他的脸明显比刚才更黑更沉,深受折磨的那种。
但动作明显缓和且轻柔了。
事后,他软到我旁边,湿漉漉的脸埋在我颈窝,他咬我的皮肤,低喘:“萧潇,你他妈就是个坏透的妖精!”
我仰躺着,像他一起剧烈地喘息。
两只眼睛定定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我自嘲地勾唇,他说得没错,明明无关情爱,可我却能和一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做爱,可不是坏透底了。
这次虽然依然会痛,会酸,但感觉和第一次时完全不同。
我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我觉得我被这个男人给拉进了地狱,彻底堕落了。
躺了一会,他比我先平静,坐起身,捡过地上的睡袍套上,大手过来掀我的被子。
我惊惶,用两只手死死拽紧被子。
“给老子看看你的伤,严重的话必须去医院!”他蹙眉不耐。
原来是要查看我腰腹处被萧磊他们踢踹过的伤。
我摇头:“你出去, 我自己看。”
他笑:“做都做了,还害的哪门子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