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还特意关注过很多很多人倒车时的样子,就算长得不甚好的人,那一刻在我眼里都特别帅。
然而,即使电影上看到的那些欧美男人倒车的样子,都比不上此刻路锦言倒车时的眼神和姿势。
明明刚刚还因他而窝一肚子气的我,此刻都不由看走了神。
他手指修长,骨节好看,利落且快速打方向盘的样子,他转过头看向后方时的深邃眼神,要是拍下来,绝对够资格登到世界最顶尖的男神杂志上,当首页封面。
路锦言已经倒好方向,车子朝玉华区的方向疾驰而去。
各色的霓虹透过车窗掠过车内,流光溢彩,迷离又深邃。
我把肘撑在窗边,看窗外流动的繁华大城市。
这种情况下,其实特适合抽根烟,驱散驱散心里无端端的痛和伤。
无奈同车的是个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恶主,我只能把在监狱里强行培养出来的烟瘾克制了又克制,压抑了又压抑。
即使一直都没再看前座,但我明显感觉到路锦言已经从后视镜里打量过我好几遍。
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偏就死趴在窗上,假装看夜景看得出神,什么都没感觉到。
所幸这厮没有再故意惹我。
宽敞散着淡淡香薰味道的车厢里一直安静到了我租的城中村附近。
他缓下车速。
我恶作剧地指向前方一条极窄的巷道:“往那里开进去!”
那条巷道确实是回我租屋的道,我没诓他。
但那条道过不了车,一辆都不行,特别窄,只能步行。
路锦言回头冷冷看了我一眼,突然将方向盘转到底,车子在空旷的马路上猛地掉过头来。
我被强大的惯力晃得栽倒到后座上,又跌座到地毯上。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看到车子又在往来的路上狂驰。
“我到了!到了!”我急得大吼,“你他妈停车啊!”
他总算缓下车速:“这里不安全,回我那里。”
“我安全!我安全得很,你赶紧停车!”
“不听话?”
我气得胃疼:“你他妈是我什么人啊?凭什么要听你的话!赶紧给我停车,再不停我可打电话报警了!”
车子吱嘎停下。
他从前面探身过来,从我大衣口袋里摸出手机,扔我怀里,俊脸阴沉:“报!”
我怔住:“报什么?”
“不是要报警?”
我握着手机,仰着脸,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黑沉的脸,心脏骤跳得厉害。
他突然扑下来。
我躲无可躲,唇被他堵住了。
他肆无忌惮地。
我一开始用推挡,都被他撞开,我剧烈地喘着气。
不管怎么,都没办法把他赶出去。
刚才痛的地方也再次落入他手里。
虽然动作依然凶,但力度用得刚好,不再疼痛。
反而渐渐有种陌生的像触到轻电般的感觉,有丝酥,有些麻。
他身躯庞大沉重,压着我往真皮座椅里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