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白衬衣领口扣子解开,袖子微微挽起,骨节好看的手腕上是闪着低调寒光的昂贵限款手表。
两人进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路锦言吸引。
男人是敬畏。
女人则是痴迷。
进了单独一张球台的球室。
路锦言的女伴像个小跟班一样帮他选球杆,给他拿饮品,穿着高跟鞋在球室里小跑个不停。
我远远地靠窗站着,手里提着徐成刚买下的玉如意,沉默看着他们上球台决胜负。
不知是本身真的差劲,还是有意为之,徐成一局接一局的输。
到最后,手机支付宝微信里的钱全输到路锦言跟班女伴的手机里去了。
徐成走到我这里:“不行,不行了,我打不过他,得休息一会。”
这种情况,我也不好说什么,强作微笑:“慢慢来。”
徐成看我手边有瓶矿泉水,拿过去:“你的?”
我点头,刚才服务生送进来的,我喝了几口。
徐成自然地拧开盖子便喝。
我想抢都来不及。
正在这时,一颗黑色的圆球突然横空劈来。
似飞沙走石般狂劲。
徐成背对着,等他听到风声反应过来拉我时,已经来不及。
那球携着疾风直撞上我的腰,而后穿透我身后的玻璃,直射出去。
腰上像是凭空挨了重重一棍子,我疼得闷哼出声。
“抱歉,手滑。”路锦言凉凉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