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娇嗲嗲地:“成哥,说了是试在飘窗上的意境,你这是做什么呀?待会可有人进来,要不,你先帮我把这合同签了,我去把门锁上,咱们再来……”
“签合同急什么,先给哥哥摸两把。”
“讨厌,成哥就是喜欢吊人家的胃口。”
“最近又吊了不少男人吧?这儿都快被揉成棉花了。”
“啊……成哥……轻点……”
里面越来越不堪入耳的声音,让我本能地联想到自已那日被路锦言压在办公桌上时的情景,顿时更觉得卑贱恶心到了极点,我把资料扔在客厅的欧式沙发上,转身便要逃出这里。
慌乱之下,膝盖撞到玄关拐角的柜子。
顿时,卧室里的喘息娇声戛然而止。
卧室门豁地拉开,黑色衬衣敞开、露着大半结实胸肌的男人走出来。
看到我的脸,他脸上的愠怒和恼火转变成惊愕:“萧潇?”
我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熟人,也没想过会这么快。
顿时像块木头一样僵在原地,一时都忘了反应。
“你出来了?不是判了十年吗?”徐成朝我走过来。
徐成比我大出十来岁,家里开酒店的,以前他爸和我爸有过生意来往,我家设宴他来过几次。
我随便敷衍道:“嗯,提前释放了。”
“成哥你认识我同事呀?”秦月已经整理好衣服走出来,看着我们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