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的目光变得幽深,却没回答,只是沉声:“要继续做蠢事,没人保你!”
说完,他转身离开。
我起身,毫不犹豫把手中还剩半的奶茶一股恼扔进垃圾桶。
嘭。
声音很大,惹得路锦言顿步回头。
我望向他,目光挑衅,用以表达我的不满和恼火。
他低了下头,重新抬起又看过来时,削薄的唇角边噙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别耍小脾气,你这样,男人会当成是邀请,邀请吻你或是,上你。”
我胸中怒火更甚,大步走过去,擦肩而过之际低嗤:“下流!”
手腕子被男人大力握住。
“你干嘛?放开!”我用力挣扎,嗓音拔高。
路锦言脸上刚才那抹笑意不再,他冷冷凝着我,眼眸像海一样深,我根本猜不透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甩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威胁:“再不放我喊人了!”
他依然看着我,不说话,也不松手。
我依然气,但看他这样深沉的脸色,心深处没来由感到害怕。
天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事。
我说喊人其实是虚张声势,我哪里敢喊,这可是公司附近,让同事或许明兰看见了,指不定又给我扣上一顶癞蛤蟆还妄想勾引大boss的罪名。
其实他刚才骂我蠢真是骂得太对了,明知道他像狼一样危险,我根本斗不过,居然还又愚蠢地和他正面作对。
我正准备用另一只手去抠他的手指时,他却缓缓地放开了。
手腕子被他捏得生疼。
我低头去揉。
路锦言依然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