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忠和刘嬷嬷守在边上,听着圣上与郡主争论的话题越来Щщшlā两人从敖太师与钟氏有没有情爱,说到相差二十岁到底能不能成亲,再到寡妇再嫁该选个什么样的夫婿。
眼看着两人就要说到相差二十岁能不能生娃这事,两人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是大家闺秀该说的话吗?
黄永忠冒死咳嗽了两声。
刘嬷嬷顾不得规矩,死命拽郡主袖子。郡主啊,哪有未出阁的大家闺秀议论房事的?
宁泽天抬头,“你们怎么了?”
黄永忠额头冒汗,“圣上,王爷们还在外面等着。”
林晓转身就走,“行了,这话题我回来再讨论,我先走了。”
“什么?那带人……”
“就是带钟豫了,反正你也没人可选。”
宁泽天送林晓走出勤政阁殿门,站在高高的台阶上,看着林晓几步走到台阶下的广场,钟豫带着一队大内侍卫等在那里。然后忽然想到,自己刚才到底和云晓说了些什么啊?
他握拳抵着嘴咳了几声,借着宽大的袖子,掩饰微微发红的脸。不对,云晓怎么知道男人过了五十就体力下降了?
“镇南关的林家军,都是兵痞子!”云晓肯定是被这些人带得忘了矜持,他气得一甩袖子,转身回到勤政阁。
镇南关的林家军怎么了?黄永忠和刘嬷嬷茫然地想。
勤政阁下,钟豫一看到林晓,只觉两眼无法移开视线,看着林晓一步步走近,躬身行礼,“末将参见郡主!”
“圣上让你们跟我一起去敖府。”
“末将遵旨。”钟豫对着勤政阁方向磕头,起身亦步亦趋跟在郡主身后,那眼神灼热地像要在郡主身上烧出两个洞来,“郡主,末将誓死追随郡主,末将……”
“你打住!”林晓转身,这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像小狗看到肉骨头的样子啊?她上下打量自己一眼,然后摸到了头上的玉簪,就跟刘嬷嬷说银钱不能外露,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浑身上下,最值钱的就属这玉簪了。
林晓拔下玉簪,默默地收到荷包里,又把荷包放怀里。
钟豫那双眼,直勾勾看着郡主的一双玉手,恨不得上前拉住一亲芳泽,可却一动不敢动,生怕郡主不快。
“我说钟……”
“郡主,末将字子归。”
“行了,小归啊,你看我这簪子值钱吗?”
“郡主天生丽质,玉簪之类都是俗物。”
想骗自己扔了?林晓确定钟豫的心思,暗哼一声,不过,要是能策反,拿玉簪买人也是合算的。她回头得去估个价,看看值多少钱。
走到宫门口,钟豫看着藩王们坐上各自马车,“郡主,您是要坐轿还是……”
“我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