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安心的养病,等病好了女儿就接您回去……”
蒋苗抱着膝盖窝在椅子里,对着重监室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或许是因为今天的日子特殊,亦或是想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所以,今晚的她要比以往感伤脆弱很多。
像个需要大人保护的孩子,再没有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
说着,说着,她竟然流了泪,因为,
如果母亲康复了,也要面对她的离去……
小脸埋进膝盖里呜呜的哭出了声音。
肩上一紧,更个人连同椅背,靠近一个温暖的xiōng膛,同时,一直大掌覆在她的发顶,轻轻的抚摸着,做无声的安慰。
蒋苗转身,扑进男人的xiōng膛,紧紧的抱着男人劲窄的腰身小脸迈进去,哭的委屈。
“我不想死……”她还这么年轻,还有照顾母亲,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做……
“傻瓜,谁说你要死了。”墨联晟蹙了墨眉,大掌一下一下抚着她的短发。
蒋苗抬了头,扁着的嘴看上去很是委屈。
“到这种时候你居然还骗我,”
墨联晟无奈的叹息一声,鹰隼的眸染了点点笑意。
如果换做之前,蒋苗一定会震惊,这面瘫居然在对着她笑。
可是现在,她没有一点惊讶之情,反而更加委屈的控诉。
“你还笑……”
男人眸中的笑意更浓,墨眉微蹙嫌弃道。
“丑死了。”
“都要死的人了,漂不漂亮还有什么用?”
对于这种智商的发育永远都赶不上xiōng肌的女人,墨联晟也不想再继续逗弄。
墨眉一挑,问。
“谁说我得艾滋了?”
提起这个,蒋苗更加委屈了,提高了声音,反问。
“还用谁说吗?黄绮美吸毒,染了艾滋,然后那晚又传染给你……”
“等等,你说什么?”墨联晟蹙了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什么你听不见吗?黄绮美有艾滋病,然后那天晚上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后面的话,蒋苗不想说了,因为想到这个面瘫和别的女人睡了心里就不舒服。
“我们两个在房间里怎么了?”
蒋苗……
没想到墨联晟是这样的男人,敢做不敢当。
不满的哼了一声,“你们做什么你们自己知道!”
墨联晟撇了撇嘴,道。
“我们做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要不,你提醒一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做那事还能干什么!”蒋苗干脆豁出去了,既然他不要脸,她也不介意直白。
墨联晟再次的撇了嘴。
“我没有乱。伦的习惯。”
“你!”见墨联晟如此说,蒋苗再次委屈了扁了嘴,抬手指着墨联晟的俊脸。
“你还不承认。”
“没做我为什么承认,嗯?”
“你怎么可能没做?你肩膀上还有她高。cháo时留下的牙印。”
蒋苗越说越委屈,然后,又扁着嘴哭了起来。
“你以为每个女人都跟你一样奇葩。”每次最后的时候,都咬着他的肩膀,发出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我奇葩你还睡我!”蒋苗耿着脖子反驳。
“因为我也奇葩才会喜欢睡你。”身边好多的女人都看不上眼,唯独看上这个没长脑袋的小野猫。
“不跟你说了,净说些没营养的,”
蒋苗一扁嘴,又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