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不然,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生不如死。”约瑟芙的声音带着极致的魅惑,缓缓靠近柳爷。
“你……你是谁?你知不知道我可是有靠山的,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方总不会放过你的。”柳爷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嚣。
“我不会过问你有什么靠山,我只问你,洛映玉的病,是不是你做的?”说着,约瑟芙伸手扼住了他的脖子,柳爷的脸上顿生惊恐,明显的呼吸困难。
“你到底……是什么……人……”柳爷挣扎着问道,约瑟芙淡漠一笑,手里的力道缓缓加重。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是不是你做的?”约瑟芙的双眸闪着无尽的杀机。
“我说……”柳爷只觉得自己胸口的氧气都被抽尽了一般,眼前阵阵发黑,一张发胖油腻的脸也从通红变得苍白。
约瑟芙松开手,不耐烦的拿了一方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手,像是碰过多令人恶心的东西。
“是方总方道让我把药给了铭瑄一个叫施彩的护士,后面的事我都不知道啊!”缓过神来的柳爷浑身哆嗦着说道。
“什么药?”约瑟芙回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说是能破坏人体免疫系统的药,然后再趁机将能治愈这种病的药上市,就能赚一大笔钱了。”柳爷已经是吓得全身抖得像筛糠。
“我会去核实,在此之前,就麻烦你在这里好好待着。”约瑟芙说完,在他的嘴上贴上一条胶带,转身离开。
铭瑄医院,伯爵收到约瑟芙的消息后便调取了洛映玉在医院里所有进出病房的护士记录以及监控,发现当日的护士中,施彩并不是当日的值班护士,却在深夜进入洛映玉的病房,且停留了几个小时才出来。
伯爵的办公室,施彩坐在他身前,手指不停的搅动着衣角。
“说吧,是不是方道叫你这么做的?”伯爵漫不经心的问道,语气却透着怒意。
“我……我没有……”施彩支支吾吾的,额头上不停的渗着汗珠。
“既然这样,那我就给你讲讲有关于故意伤人的罪名,首先,如果我将你给病人下毒的证据交给警察,再过个几年,你从高墙铁窗出来,你只会是一无所有,即使我不交给警察,你这辈子,也别想再踏入任何一家医院。”伯爵俯身道,施彩已经吓得快哭出来了。
“我……我不是……我也不想的……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警察,也不要告诉院长行吗?”施彩的心理防线最终崩溃,无助的乞求。
“那好,你只要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是谁指使的,我或许可以考虑。”伯爵语气清冽的说道,施彩低低的抽泣着。
“是柳爷之前来找我,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是逼不得已,继续方总给的一笔钱才能救我爸,他也住在铭瑄,就在icu,伯爵医生,求求您了,我不能被警察抓走啊!”施彩泣不成声,伯爵蓦然想起,之前施彩的父亲确实因为病重住进了icu,却没想到她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