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去呀。”曲承业吼一声,一群人迅速冲向停在一旁的车子。
“你看你吧,这么着急,也不注意一下,要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该怎么办?”高唯民扶着平儿从中心医院走出来,一边责怪着,一边抚着她隆起的肚皮。
“没事啦,我也是想帮你一下忙嘛。”平儿不好意思的笑笑,脸上挂着无尽的甜蜜。
“以后可要注意了,做事不能再这么鲁莽了,听到了吗?对了,我决定买一所大的房子,请几个保姆,你以后就不要再做什么了,以免撞到自己。”
“嗯。”高唯民的体贴让平儿快活不已,“唯民,你对我真好呢。”
“那当然,你是我老婆呀。”
“快点,快点,麻烦请让开。”一副担架床迅速向这边移来,护士不断地叫着,示意走在走廊中间的人走开。
“小心!”高唯民搂着平儿,退到了边上。
“呀,怎么了?”平儿注视着远去的担架床,忽然“哎呀”地叫出声来。
“怎么啦?”高唯民低下头去检查她的身体,一脸焦急。
一群人从他们身边跑过,冲向已经关起的手术室。跑得最慢的方雅朝两人看了一眼,只看到两个黑色的头顶。喘一口气,她再度跑起来,力求赶上前面的几个人。
“没事,刚刚被宝宝踢到了。”平儿笑笑,略带歉疚地回答。
“我还已为你哪里不舒服了呢,没事就好。我们走吧。”高唯民扶着平儿,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向门口……
“怎么样?”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欧阳不凡几个人围着医生,问了起来。
“病人的情况暂时稳定,不过,以她的情况,不宜劳累,你们都是她的家属吗?”
“嗯。”几个人一起点头。
“这次好在送来得及时,她有重度的贫血,随时都有可能晕倒的。所以,你们亲人应该随时跟在身边,而且要注意调养,千万不能让她累着或是心情忧郁,这样都会引起病人发病的,严重的话,可能影响到mǔ_zǐ的生命。”
“怎么会这样?”欧阳不凡看着医生远去的背影,不解地问。
“最近洛小姐吃得好少,白天又不断奔忙,晚上有时好晚还看到她房间的灯亮着,她这么折磨自己,身体不差才怪呢。”红姐睁着担忧的眸子,轻语道。
“雪儿呢?怎么没见她?”欧阳不凡这才惊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她……”
“水儿出来了。”方雅在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手术室的门口。
“病人还没有苏醒过来,现在需要送到病房去。”护士边说,边拉着担架床往病房去。
“我来陪她吧。”方雅主动承担了照顾的责任。
南宫寒雪没有心情去管洛映水的事情,她最近被两个人缠得几乎疯掉。一个是韦大宝,贪得无厌的色狼,不仅不断地从她身上榨钱,还想要得到她的身体。
他派去的那些人在警察到来前已经逃掉,警察还在追拿他们。他用一个录音将她逼得死死的,已经从她的身上拿走了几百万。
“我告诉你,若再想碰我,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的,大不了一起去死!”她甩开韦大宝的色手时,发出狠话。快速逃离,紧张的心理却没有得到半丝的松懈。
未来得及缓一口气,李大旺又打来了电话,无非是以母亲相念她,父亲想念她,妹妹想念她,弟弟想念她等等一系列借口来达到要钱之目的。
她怎么会拥有这样让人丢脸的亲人?南宫寒雪气得恨不得直接给他戳两刀,也巴不得他们一家人可以生一场瘟疫,集体死掉。
再过五天,就要和欧阳不凡举行婚礼了,这个消息很快被李大旺和韦大宝知道,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问她要钱了。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她就算是座金库也有被搬光的时候,而且,她反感极了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被动局面。
以前被安妮制约,现在被这两个该死的男人要胁,她怎么就无法逃过这种命运呢?
点燃一支烟,她烦躁地抽了一口,又被呛得不断咳嗽起来。
楼下,南宫鹰正在扫着庭院,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那里。
她需要找人聊聊,现在,似乎只有这个父亲可以聊了。
南宫寒雪掐断了烟头,走到楼下。
“爹地,您其实不用再扫了,您是家里的老爷,做与不做,有谁敢说半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