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有关系!”还是那句话,眼前这个男人对于洛映水强烈的保护欲和明显的关怀,令他心烦气躁,直想恨恨地揍他几拳。
该死的欧阳不凡,说什么他跟洛映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鬼才信!
“来人,给我把他赶出去!”不耐烦地发出怒吼,围得远远的保安迅速赶来,将黄超远控制住。
黄超远被拖着走向门外,他的骂声远远地传来,全是对南宫寒野的不齿。
烦躁极了的南宫寒野抓抓墨色的短发,背手走向门外。
“哥,记者招待会的人……”南宫寒雪在安妮的暗示下,不死心地追问。
“报纸上的那个女人!”南宫寒野并不回头,甩下这句话直接跳上了他的座驾,不出一分钟,便消失在视线内。
南宫寒雪收回目光,打在安妮身上。“对不起啦,这是我哥的决定。”
“哼!”安妮出人意料地没有再为难她,只是气呼呼地捡起沙发上的小包,扭着翘臀朝车棚走去。只三两分钟,便也启动她的坐驾,消失在南宫别墅。
“这……我……”南宫寒雪不明白她的意思,事情乱成一团,她除了跺脚,什么也做不了。
……
门口处传来呯的声音,不用猜,洛映水便知道是谁来了。
像一阵黑色的风,南宫寒野带着满腹的怒火,打开了房门,看到里面安静地坐着看电视的洛映水。
她只裹一条浴巾,大半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吹弹可破,引人遐想。
南宫寒野眸子闪闪,怒火降下一份。
洛映水对于他的到来,似乎并不在意,眼睛眨眨,便继续看电视。
被忽视的感觉让他相当地不快,几步走来,粗鲁地将她搂在怀里。
“要在这儿吗?”洛映水似乎早就知道他要做什么,连反抗都没有,顺从地任他搂在怀里,只是用眼睛比比外面未拉的窗帘。
这个该死的女人,穿成这样竟然连窗帘都不拉!南宫寒野差点气疯。
他也搞不清楚,一见到这个女人,或者只是提起与她有关的事,他就会失去理智。
放开她,将阳台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南宫寒野取杯倒了满满一杯酒,恨恨地灌了下去。洛映水捏着毛巾的边角,不解他为何这副模样。
以往的他一来,便会开始对她无穷无尽地进行折磨,直到自己满意为止。今天的他,太奇怪。
她没有作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一口接一口地灌酒,身体更紧地缩起,纯白的小脸上流露出迷惘与恐惧。
“过来!”南宫寒野的睁开略显迷蒙的眼睛,向她发出命令。
洛映水的身子移了移,没敢过去。他今天的眼神不再阴鸷,似乎蕴含着某种别的情愫,他的眼前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令她无法准确猜测出他的心情。
“过来!”对方不耐烦了,直接将她拉过去。柔软的身体碰触到他坚硬的胸膛,她竟然感到了他胸膛里的温暖。
以前的他,从来都是冰冷的。是喝了酒的缘故吗?洛映水抬起迷蒙的大眼,纯美的脸庞尽数落入南宫寒野的眼中。
这个女人,比弥纱儿还要美丽,还要容忍,还要睿智!一想起弥纱儿,一种说不清的感情涌上心头,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一口酒饮下,眉头痛苦地皱起。深深的,似有无限的愁绪。
南宫寒野今天真的很不一样!意识到这一点的洛映水乖乖地呆在他的怀中,忍不住想要抹平他的眉宇。
伸手握住她细嫩白皙的小手,南宫寒野将之放在鼻端,轻轻地吸着,感受着手头上淡淡的香味。
洛映水从来不用香水,但她身上却有一股迷人的香味,时不时散发出来,淡淡的,好闻极了。
“你爱过我吗?”他忽然问道。眼睛却闭着,不看她的脸。
爱?她有爱过他吗?洛映水几乎要直接摇头。这样一个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男人,她似乎没有理由去跟他谈爱。
“你爱过黄超远或是欧阳不凡吗?”南宫寒野并没有强迫她回答,而是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黄超远,欧阳不凡?
不可否认,她是爱的。只是,这种爱并非男女之爱,而是一种最为纯洁的兄长之爱,朋友之爱。
“说!”这一次,南宫寒野非常坚持。
“爱!”洛映水没有说谎,却也不做解释。
南宫寒野猛然睁开眼,将怀里的洛映水吓得不小,她猛烈地一缩,明显地表明着害怕。
了然般点点头,南宫寒野像明白了什么。
“你怕我。”
当然怕!被他折磨了一年多,离开的七年里,还要在噩梦里被他吓醒,现在,再次落在他的手中,经受无尽的折磨,她怕他,简直怕到了极致。
洛映水用沉默说明一切。
“你想离开我吗?”
今天,他的问题出奇地多,而且都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