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秋,你听我说。”霍漱清道,“我想,我应该像小飞一样关心苏凡,把苏凡当做一个独立的人,而不是——”
“不应该过度保护。”覃逸秋道。
霍漱清点头。
“不过,现在她病了,我还是要保护她的。”霍漱清道。
覃逸秋笑了,道:“你一辈子都得好好保护她,她是你选的人,你怎么能不管她?你要是不保护好她,一堆人找你算账的!”
霍漱清也不禁笑了。
“好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覃逸秋起身,霍漱清也起来了。
“小秋,我还是去医院好了。”霍漱清道。
覃逸秋愣住了,却还是明白了他的想法,霍漱清想要照顾苏凡康复,要帮苏凡解开心结,从今晚开始,从现在开始,霍漱清要把他的苏凡找回来!
想到这里,覃逸秋对他笑了,道:“我还真是羡慕迦因呢!你真是个爱妻狂魔!”
爱妻狂魔吗?霍漱清知道自己做的远远不够。
婚姻,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修行,没有谁对谁错,只有不停地用爱去温暖彼此,婚姻,才是一段美丽的旅程。
回到了父亲的书房,覃逸秋便把霍漱清离开覃家去了医院的事告诉了父亲,覃春明良久不语。
“爸,迦因和漱清会没事的,您不用担心,他们也不会离婚的。”覃逸秋对父亲道。
“你就这么肯定吗?”父亲说。
“那是当然啊!说曾泉两口子离婚都有可能,漱清和迦因,绝对不会。”覃逸秋笑着道。
说到曾泉和方希悠——
覃逸秋脸上的笑容倏然而逝,她觉得这件事还是应该和父亲说一下,毕竟曾家和方家对父亲来说是那么重要的伙伴。
“爸,小姑说,曾泉两口子好像有些问题。”覃逸秋道。
正在阅读的父亲看了她一眼,覃逸秋便接着说:“小姑很担心,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是真的分居了,她也不好问,可是希悠她已经很少来曾家了。您说——”
覃春明放下书,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你知道曾泉为什么和希悠结婚吗?”
“不是青梅竹马——”覃逸秋道。
父亲摇头,道:“当年,漱清和迦因他们都在云城的时候,曾泉那会儿也在,迦因——”
于是,覃春明便把当初曾泉跑去安全局救苏凡的事告诉了女儿,覃逸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简直不敢相信。
“如果那个时候没有曾泉,迦因肯定会撑不过去,那帮人摆明了就是在对付漱清的,可漱清又不能出面去救,要不然不就坐实了他们的关系吗?”覃春明道,说着,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当时曾泉救了迦因,就是曾泉救的,而不是漱清。我后来听说,迦因在安全局受了很多的苦,你也知道那地方是什么样的。所以,如果不是曾泉,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是什么局面。”
覃逸秋沉默了。
良久之后,覃逸秋才说:“爸,您是说,曾泉他,以前喜欢,迦因?”
父亲点头:“这件事是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我也是事情过去好久了才听说的,其实也是最近几年知道的事。”
“爸,您,您觉得曾泉到现在还是——”覃逸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心里想的事实,也根本说不出来。
“我想现在应该不会了吧!曾泉其实一直都是在帮漱清的,当然,他那么做,以前多半是为了迦因,漱清从市长升市委书记的时候,也是曾泉在他爸爸面前给漱清说话的,这件事,文茵和我说过,她说是曾泉帮忙的。那个时候我们还都奇怪曾泉为什么那么做,后来,”覃春明顿了下,道,“曾泉知道迦因和漱清的事,以前就知道,迦因要和漱清在一起,所以他就帮漱清。”
“爸,您说,希悠,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覃逸秋问。
覃家书房里的谈话还在继续,而霍漱清披着一身夜色赶到了医院,苏凡病床前的灯,依旧在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