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进来两个壮汉,那个矿主说道:“这个女人身染重病,是会传染的,先把她抬到我的密室里,隔离起来免得传染给众人,今晚大家就都散了吧。”说完先行走了出去。
那两个壮汉直接抬起木榻走了出去,门外不远处早已排了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大家纷纷议论着:“真是空欢喜一场,跟上次那个一样是个病秧子,没一会儿就死了,走了,走了,大家散了吧。”
那两个壮汉抬着千山山转过一条小路来到一处建造的较好的大屋,走进去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其中一个人说道:“也不知得的什么病,竟然还传染。”
另一个冷笑道:“这你也信,准是矿主自己看上了想要独享,不想分给兄弟们了。”
之前那人唏嘘道:“让他独享还不如分给兄弟们,这女人可有的受了,可惜呀。”
千山山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陡生一股寒意。那两个人把木榻放到地上,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千山山想到自己贴身衣服里的防身喷雾和小刀,尝试着挣脱绳索,努力了半天也没成功,反而牵扯到身上的伤口阵阵疼痛,没办法她只好停了下来。打量四周,看到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墙下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想到之前那个壮汉说的话,心里一阵胆寒。
又过了好久,那个油腻矿主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说道:“小美人等急了吧,我也是等得好心焦!”说着迫不及待地掀掉了盖在千山山身上的所有衣服。千山山只穿着亵衣,身材暴露无疑,她的皮肤细嫩白皙,显得身上殷红的道道伤口分外醒目。那个矿主看到千山山白皙皮肤上的累累伤痕格外兴奋,转身从柜子上拿起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向千山山的伤口上撒了一些红色的粉末。千山山立刻感觉到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看到千山山的反应,那个矿主两眼放光,又向其它的伤口撒去。千山山疼得直冒冷汗,嘴里嗷嗷直叫,仿佛有千万条细丝从伤口里钻进身体直击心脏,她的心脏不停地收缩着,痉挛着,身上的皮肤不停地战栗发抖。那个矿主竟然啧啧称赞道:“真是太美了,真是要受不了了!”说着扑向千山山。
千山山此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简直生不如死,她只希望自己马上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