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跟我在一起,要习惯多少吃点rou。”温柔款款的说完,景程亲自夹起一块牛舌,放在她嘴边,哄着的语气:“乖……”
“……”都到了这份儿上,温蓝也不好拒绝,只得张嘴,闯进景程喂过来的rou。接着,他又喂了几块,温蓝实在不想吃了,投降的摆手:“不行了,再吃要吐了。”
景程也很无奈,但也依了她:“行吧。”
吃过饭,二人牵着手,准备回大院儿。
景程说今晚他有事去办理,可能要连着耽搁几天陪不了温蓝,温蓝表示理解:“你的事情比较重要,再说,咱们可以微信联系嘛,想你了,还能视频通话呀。”
景程嗯一声,这几天他的确有很重要的事,所以不会在温家歇息,送她进了屋里,景程与温伯父温爷爷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只不过离开前,温蓝踮起脚尖,在景程脸颊上亲了下。
亲完后,温蓝整张脸都红了。
一副小女人的娇羞模样,景程都恨不得将温蓝按倒。
依依不舍的分离后,景程开车去了郊区。
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接了个电话,说了什么,没人知道,因为外头下着雨,很大的雨。
晚上八点的时间,雨过大,大家基本打车回家了,风花雪月里稀稀疏疏几个人,有两三对情侣,有几个学生,也有几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妈。
陆叶今儿没来,林沁扬tiáo好了两杯只有她才能喝的风花雪月,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时不时的喝几口,时不时的盯着外面的大雨倾盆。
酒房里,何甜甜帮着服务员洗好被子,解下围裙,望着远处发呆的林沁扬。
她几步上前,坐在对面,看了看她三角杯里的阵仗:“又是不一样的风花雪月?”
“……”淡淡的应了一声,何甜甜哎了声:“一直没搞懂,为什么这两种酒,你不给任何人喝,连我喝都不行。有什么不同吗?还是有什么独特的记忆?”
“能有什么不同?”又淡淡的应了句。
“你这两种风花雪月,明显颜sè深很多,一杯加的蓝莓,一杯加的柠檬,而咱们卖的风花雪月,你好像是蓝莓和柠檬一起加的吧?”
“嗯嗯,没错。”林沁扬倒也不意外,因为那么大个杯子,加什么不加什么,一目了然。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区别?”何甜甜好奇到想一锄头追根到底。
但林沁扬没说,只是敷衍了一句:“我不喜欢蓝莓和柠檬夹在一起。”
何甜甜啧啧两声:“行吧,既然你愣是不松口,不告诉,那我以后也不问了。”
喝完了两杯酒,今天胃严重不舒服,没搞白的了,帮着何甜甜算了帐,雨停后,二人挂好了打烊牌,关店的时候,林沁扬顺便取下来一把吉他。
“你抱吉他做什么?”大惑不解的人自然是何甜甜。
“时间还早,拿回去弹会儿再睡。”
顺势将吉他背在背上,二人踩着湿润的地面,回到公寓。
林沁扬冲洗了个澡,一边拿着本子,一边抱着吉他时不时的弹奏,每次弹奏的不同,确定了哪个音tiáo是她喜欢的,并且她认为好听的后,才记录在本子上。
就这样,弄到凌晨一点,上床的时候,何甜甜早睡成了猪,而且还踢开了被子,伸手为她全身上下盖好,林沁扬才扯过那床被子躺下。
次日,又是星期五,每每星期五,下午四五点后,风花雪月忙得马不停歇。
她四点帮忙tiáo酒,到七点,tiáo了差不多两百多杯,有些学生是中一次性纸杯子打包拿走。
九点,才稍微松懈点儿,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