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自己怜惜她自小没了母亲,又长的那么伶俐乖巧,实在是可怜,故而对她格外的纵容,不料却养成了她今这番主次不分的格来,若不是看在自己孙儿被迷住的份上,她可不会如此容忍这颗眼中的沙粒。
作为一个女人,她要守住这座偌大静寂的府邸,唯一能够依靠的,也只有这个嫡孙了,所以为了这个嫡孙,她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要自己豁出这条老命都行
冰冷的玉葱指细细摩挲着盒子上精致的纹路,嘴角蔓延一丝诡秘的笑容,这里的东西是什么,她自然知晓,只是没想到母亲会把这个东西用在自己疼的孙儿上,这种东西的确不能让那人知晓,这种东西用一次两次倒是无妨,若是多用了亏损了子,那就不好了。
幸好自个儿今穿的是宽袖衣服,能够遮掩着怀中捧着的物件来,也不会露出什么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