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上前抢夺,刘苏苏倒抽一口寒气,赶紧后退几步,战战兢兢的躲在了男子宽广的背后,这里面可藏着某些证据,可不能暴露在青天白之下。
鲁婆子见状,加重了语气:“好你个jiàn)蹄子,若是心中没鬼的话,又何必躲躲闪闪,这摆明就是心虚!”
“这里面可藏着我的,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要查我的东西!”纤长冰冷的十指紧攥丝滑的绸面,刘苏苏探出半个脑袋,露出挑衅之色,“再者,你们凭什么说我谋害琪华和孙少爷,至今为止,我连他们的面都没见过,更是没有碰过他们的任何吃食,要说是我使用了旁门左道,那也得使得其他人相信不是!”
都子毓有心护着背后柔弱的女子,所以底气也十足起来:“姑,侄儿劝您还是放弃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怪罪在大嫂主仆上,这样对将军府的名声可是不利,大哥为新郎官,竟然在新婚之夜冷落正室,此乃嫡庶不分,琪华嫂嫂乃是一介平民,竟然在大哥新婚之穿着超越等级的衣物,虽说这是许默认的,可也是大逆不道的罪责,信王心中虽然不悦,可看在先祖与父亲抛头颅洒血的份上,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突然收声,眼神半眯,犹如在黑暗中蛰伏的吸血蝙蝠,一旦受到打搅,就会蓄势待发,将敌人的血液吸干。
都莫心嘴角抽搐,凤眸中掠过一丝愕然,她没有想到自己一向逆来顺受的侄儿竟然变得如此有气势,更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被他呛得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