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周沫......你还记得我的吗......”
周沫吓得用手抓着沙发的扶手,紧张的声音都在打颤了,“你.....你到底是谁,不要装神弄鬼了......你出来......”
“哈哈,我是胡菱儿,是被你害死的胡菱儿啊!”胡菱儿的声音离周沫越来越近,阴森森的,带着回响,“周沫,《御剑九天》里我是女主角,今天的荣耀都应该是属于我的,可是你把我害死了,你把我一切都夺去了......”
周沫已经被吓得冷汗涔涔,浑身哆嗦,“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啊......你应该知道,是你先害我的,我没有害你,是你自己要死的......”
“哈哈哈,周沫,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还敢狡辩,我是被冤死的,无处可去,只能化作厉鬼,一直跟着你......一直跟着你,我要让你死,跟我一起作伴......”
周沫只觉得一阵阴风袭来,房门吱呀一声......
“啊!”周沫吓得大声惨叫,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
“沫沫姐,你怎么了?”走进来的人是苏苏。
周沫惊魂不定的看着苏苏,嘴唇蠕动着,“我.......你......”
“沫沫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还出了这么多的汗?”苏苏紧张的坐在周沫身边,握住周沫还在发抖的手,“哎呀,你的手也这么凉,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从来没有哪个时刻,周沫觉得苏苏的碎碎念如此亲切,动听,有苏苏这个活生生,热乎乎的人在,周沫终于不那么害怕了。
她稳定了一下心绪,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对苏苏说:“我没事......刚刚,刚刚做了个噩梦。”
“哦。”苏苏半信半疑的点点头,她摸着周沫的手,冰冷浸骨般的凉,苏苏拿过周沫的羊绒大衣为周沫披上,又为周沫倒了杯热水。
周沫喝了些热水,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她皱眉想着刚才的事情,那索命鬼音,搞不清是真的发生了,还是她的幻觉。
“沫沫姐,你最近怎么老是做噩梦啊?”苏苏小心翼翼的问着周沫。
周沫干涩的笑了一下,“可能是工作压力大,身体又虚弱,所以睡不好吧!”
就算苏苏跟周沫很要好,周沫也不能把梦见胡菱儿的事情告诉苏苏,现在外面还隐约传着是她害死了胡菱儿,如果被人知道她经常做噩梦,梦见胡菱儿,真就坐实了做贼心虚的说法了。
“沫沫姐,我在h市读的大学,知道这里有座观音阁,香火很旺,很是灵验,不如我去那里给你求道符,一定能够保你睡个安稳觉的。”
周沫听了苏苏的提议,心里一动,“咱们在这边的宣传结束了,要晚上才坐飞机离开,不如我跟你一起去观音阁,给菩萨上柱香。”
“好啊!”苏苏活泼好动,最爱四处游玩了。
周沫跟徐浩东打过招呼,就带着苏苏去了观音阁。
她真是被胡菱儿那似真似幻的声音吓坏了,想自己去寺庙上呆一会儿,如果身上真有不干净的东西,佛门乃圣洁清净之地,驱恶辟邪,定然能让胡菱儿的鬼魂远远的离开她。
观音阁距离市区不算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虽说今天不是什么假期,但寺内依然香火鼎盛。
这里不愧为百年古刹,一走进去就感觉肃穆*,让人浮动的心不由沉淀下来。
周沫走到香火最盛的露天观音像前,郑重其实的磕了几个头,上了一柱香,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了好久。
苏苏读书的时候经常来这里,对这里熟门熟路,见周沫上过香后,就领着周沫到了后面的禅房,求见大师。
当然了,大师是不轻易见客的,周沫也是懂规矩的人,舍了一大笔香火钱出来,见到了大师。
“师父,我家小姐姐最近每天做噩梦,睡不安稳,你能不能给她写道符,为她压压惊啊!”苏苏快人快语的先说话了。
慈眉善目的大师看了周沫两眼,和善的说:“这位施主,你定然在佛教之地长大,你身上佛缘很深,老衲与你很有眼缘。”
周沫听了大师的话,不由信服,她虽然没有生在t国,但借了段鸿飞的光,少年时有一大半时光是在t国度过的,大小寺院去过无数次。
大师将一块碧玉观音递给周沫,“这个观音开过光的,老衲将其送于你,为施主保个平安。”
“谢谢大师。”周沫双手接过玉观音,对大师深施一礼。
大师对着周沫微微一笑,慢声说:“施主,得宽怀处且宽怀,何用双眉皱不开,凡事莫往心中存,守着云散见月明!”
“谢谢大师教诲。”周沫又对大师深施一礼。
出了师父的禅房,苏苏就帮周沫带上了玉观音,嘴里念叨着:“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沫沫姐,从现在开始你的好运就来了,再不用担心晚上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