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马车上就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宋琬只觉着眼前有许多个人影在动,她伸手抓却抓不到,一下子从长凳上滚了下来。孟阶来不及抓住她,只听‘嘭’的一声,宋琬泪眼汪汪的看向孟阶,指着磕到的地方道,“疼——”
孟阶无奈,只好将宋琬抱到了怀里。宋琬却不老实,一会扯扯他的衣袖,一会戳戳他的xiōng膛。孟阶看着怀中的人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打晕她。
可他却又不舍得,只好任凭宋琬瞎捏胡摸。宋琬玩了一会,似乎觉着很无趣,双手又攀到了孟阶的脖子上。她只觉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蹙了蹙眉头,捧着孟阶的大掌突然就吐了出来。
孟阶来不及收手,就看到自己的手掌心里满是宋琬早晨吃下去的饭菜。他闭了闭眼一会儿,勉qiáng忍住了满腔的怒火,让驾车的马夫停了下来。
宋琬又吐了一大片,眉头才舒展了开来,打了一个哈欠,沉沉的睡了过去。孟阶看了看始作俑者,一声不吭的任明月和喜儿将车上的wū.秽.物擦了出去。
等着明月和喜儿出去,孟阶才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仔细的擦拭了一番手掌,他看到青布直裰上溅上的星星点点,并没有理睬。
宋琬的嘴角似乎还有痕迹,他无奈的摇了摇头,拽出里衣轻轻地蘸了蘸,才舒了一口气。马车里还有一股酒味,孟阶掀开纱窗透了透气,搂紧了怀中的人儿。
宋琬睡得很香,嘴角似乎还带着一抹笑意。孟阶低头看她,一向清冷的眼眸此刻却是温柔如水。
马车停在了宋家门口,孟阶俯了俯身,在宋琬红润的嘴chún上落下一吻,才下了马车。宋老夫人早就得到了消息,醒酒汤都备好了。
她焦急的看着孟阶抱了宋琬下来,皱着眉头道,“哎呦呦,这是喝了多少酒?”
孟阶看了老夫人一眼,淡淡的道,“还好,都吐了出来,现下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宋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孟阶抱着宋琬径直去了东跨院,将宋琬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他又嘱咐孙嬷嬷,“等你家小姐醒过来,再喂她喝醒酒汤。”
孙嬷嬷应了一声,让人将醒酒汤放到炉子上温着去了。孟阶又看了一眼宋琬,见她睡得香甜,这才往罗府去了。
千姑则带着宋珩去了‘妙仁堂’,她掀了纱窗,往外看了一眼,见马车后面跟了四五个人高力壮的护院,和宋珩说,“你家小妹还不放心你呢。”
宋珩看着千姑直怵得慌,他呆呆的点头,“我妹妹一向很好。”说到这里,他又蹙了蹙眉头,自言自语的道,“她喝了那么多酒,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千姑笑了笑,“放心吧,有那位小郎君在,你妹妹一定没事。”她顿了一顿,又道,“说说,你脑袋磕到哪里了?有多长时间了?喝过什么汤药?扎过什么针?”
宋珩虽反应迟钝些,但这些都记得还算清楚,他都一一的和千姑说了。千姑听完,点了点头道,“还不算太傻,看来是没伤到脑子。”
千姑抬手按了按宋珩的后脑勺,又问,“这儿疼吗?”千姑问了几处,宋珩才说了一句疼。
“这就好办了,只要把淤血引出来,就应该没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一日,宋琬突然想起了她喝醉酒的那一天,脑海里却一片空白。
宋琬好奇,便问孟阶那一日她做了什么。
孟阶一脸的嫌弃,“某人看上去正正经经的,没想到却是那种人。”
宋琬更好奇那一日她做了什么,便一直拉着孟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