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是熊熊的火光,在火光后面是那个使锤的将军,阴冷的脸,他瞪大了眼睛怒骂:“卑鄙。”
楚河往那一站,剑尖直指地面,犹如战神一般立在那里,在火光中依然是她那张美丽的无法形容的脸,楚河微微的扬起嘴角:“怎么?技不如人就开始骂人了吗?”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们两国交战和你有什么关系?”借着停顿的空挡,那个将军质问道。
楚河摇摇头:“这你不用管,只要你把命交给我就行。”说着将剑一挥,在她的面前,顿时现出一道红芒,红芒是凌霜剑的光辉,在火光面前依然是那么的璀璨,这一挥之间,那个使锤的将军赶紧往后挪了一步,但楚河却没有追杀过来,而是直直的盯着那个将军的脸。
那个将军眉头皱了皱,抄起地面上的双锤,朝着楚河大叫一声,一脚踩着地上的油火再次扑了过来,这一次楚河能明显的感觉到,这个将军丝毫没有保留,已经使出了十二分的全力。
但这又怎么样呢?对于速度形的功法,最不担心的就是这样力量强悍的人,他虽然力大无比,但只要伤不到自己,那就好比是大水牛撵兔子,有力你使不上。楚河看着那人即将到了跟前,却连动都懒得动,上去就是一剑。
这一剑从那个使锤的将军两锤之间就刺了过去,对于外人来说这是非常不明智的,两锤之间正是这使锤的将军,防守最为严密的地方,想要突破这层防范,那除非你的速度是他的几倍,你的内力也是他的几倍,显然楚河还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但她这一剑刺了,而且直接的就刺了,毫无疑惑的刺了出去,当然接下来就听到当啷一声,两只锤砸在一起,刚好砸在凌霜剑上,可他却感到手上一重,似乎拿不起手中的那两把大铁锤。
而本应该拿着剑的楚河却消失了,就这样消失在那个将军的面前,他赫然知晓,原来这是楚河的一计,这凌霜剑脱离楚河的手,立刻就会出现一种让人骇然的重力,这重力不是你力气大就能抗拒的。
而恰好是这股重力让使锤的将军身子一沉,差点朝前跌倒过去,楚河瞅准机会,已经翻身到那个使锤的将军身后,她刚想拿着短刃朝着那使锤的将军的脖子切割过去的时候,忽然感到一记破风声。
正是这一记破风声,她不得不躲闪,此时一支羽箭正好侧着她的身体就射了过来,不禁测过她的身体,也恰好从那个使锤的将军的头顶上飞过。
突如其来的一箭,楚河不得不紧张起来,此时她朝着箭飞来的方向看去,立刻就看到离她三十米开外的屋顶上站着一个人,那人手中的箭正好指着她的心窝。
但楚河更骇然的是那人的修为,能在这么准的时机射出这么一箭,能说是巧合吗?那绝对是算准了的,他和楚河相隔这么远,竟然能把此时的情况判断的这么准确那自然不是泛泛之辈,楚河暗呼:“高手。”
这时那站在屋顶上的那人手中的一箭却并没有射过来,而是两脚一蹬,朝着这边的城墙就飞了过来,楚河是当然知道,这人不容小觑,要是他赶过来,那么自己定然不是对手。
她毫不犹豫,一个闪身,抄起地上的凌霜剑,便大步流星的下了城墙,对着天空就射出一记信号箭,那信号箭顶端绑着火药,射入天空便炸了开来。
这是他们约好的,只要信号箭发射,他们就只做一件事,撤,而且毫无保留的撤,五百兵甲,从城头之上立刻跳下城墙,朝着那城门边的树丛里面就飞速的闪身进去,楚河此时已经到了城门口,一排守门的将士一个个拿着长矛对着她,但他们哪里是楚河的对手。
楚河一剑挥过去,那些士兵便人仰马翻,此时楚河抄起门边的两个大油锅,朝着城门就泼了过去,城门是双层的,里面一层,外面一层,但楚河却发现信城的人民很热情,在里外都放着油锅,而且有六口之多。
里面的松油掺杂着动物的油脂,是满满的几大锅,这油锅里面的油粘上城门的木头便汹涌的燃烧,从那一丛火光中,楚河如一枚流星般急速的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