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好痛...好痛...”
柳风再也受不了了,拿起凌霜剑就朝着眼前的一个孩子头顶上的铁钩子劈了过去,当啷一声,剑与铁撞出了火花,可是铁钩子却没有折断,而是在不停的摇晃着,随着铁钩子摇晃,那下面吊着的孩子也跟着摇晃,没想到这铁钩子竟然能扛得住凌霜剑。随着一剑挥过去,那孩子也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痛...好痛...”
柳风见剑劈不断那铁钩伸手就像去抓那个孩子,他想把她放下了,可是吊着有些高,柳风竟然够不到,再看其他的地方,柳风觉得这里简直就是地狱,是屠宰场,是人间的活炼狱。
他怒了,疯了,狂了,不计后果的去抓身边一切能够得着的东西,他要把这些孩子放下了,不放下了,看着他们都感觉痛,就好像那些钩子钩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好不容易柳风够到一个孩子的脚,那脚上冰凉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就好像握着冰块一般,就在柳风往上扶着那个孩子的腿的时候,一道冷风,朝着柳风的后背心就击打过来。
柳风赶紧闪身,从垫着自己的一块木头上跳下来,转眼一看,面前已经多了两个人,那两个人的脸色苍白,像是扑了一层面粉一般,虽然是个男人,却没有胡须,头发雪白,白的比柳风的银发还要白三分,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黑帽子,一个穿着白衣服,带着白帽子,身材消瘦,脸色狰狞,那活脱脱就是黑白无常。
柳风见到他们,两眼血红,质问道:“这是你们干的?你们还是人吗?你们还有良心吗?你们见到这些孩子心就没有一点波动吗?他们也是有家人有父母的,他们也是人家的心尖肉,掌上珠,你们怎么能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们?”
那两人冷冷的笑着,笑的好不渗入,那笑声里面带着诡异的寒,寒冷的让人听着心都像要结冰一般,两人同时开口,嘴型话语却一模一样,就好像是一个人说话一般。
唯一不同的就是有混音,虽然是两个男人,一个人的声音像是女子的尖利,一个却像男子的浑厚,那声音让人听起来极其的不舒服:“小杂碎,我泥犁殿你也敢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入我泥犁殿,你就下地狱去吧。”
说着他两同时动手,手中的两条铁链朝着柳风就挥舞了过来,那铁链如灵蛇一般,直奔柳风的胸口,速度角度都是格外的快速及刁钻,那铁链的一段就像一把剑一般。
柳风也是真正的怒了,他见不得如此凄惨的场景,哪里还有多话,他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的两人碎尸万段,提着剑使出的已经是最强的招式,那剑气在凌霜剑的剑锋上激荡,上去一剑就将两人的铁链弹开,见铁链弹开,他的身影已经朝着一个人冲了过去,剑锋直指其中一人,当胸便刺。
可那两人的身法也是不弱,柳风如此凌厉的一剑,却被他们躲开了,手中的铁链又一次朝着柳风挥过来,只听呜的一声,那铁链就朝着柳风的腰间缠了过去。
柳风再次挥剑,剑与铁链两两相撞,当啷一声,在柳风的眼前出现一阵火花,那火花之后,铁链便死死的缠在柳风的凌霜剑上,另一条铁链却朝着柳风的后背心砸了过去,要是柳风稍微迟缓一点,那铁链将会把柳风的身体击穿,这一点都不夸张,真正的能把柳风当场击毙。
可柳风就是柳风,他果断弃剑,一脚踏在那缠着的铁链之上,嗖的一声凌空一旋,一脚朝着那穿着白衣服的人踹了过去,那人见柳风弃剑,伸手一拉,便将凌霜剑攥在手中。
其实柳风真该谢谢凌霜剑,这把剑毕竟不是普通的剑,在柳风手中轻若三两,可一到那人手中却好像有千斤之重,当初连萧瑟都拿不起来何况是一个修为远没有萧瑟高强的白衣人。
他把剑一握住,那剑巨大的重量便将他的身体往下一拉,他差点一个踉跄,柳风的一脚便踹在那白衣人的后背上,白衣人往前一窜,伸手扶住凌霜剑。
柳风再次出手,身体未落地,带着霸道的劲力的一掌已经扑向了那白衣人。嗖,又是一声,黑衣人的铁链已经朝着柳风的手掌击打过来,柳风知道此时不躲,自己的手就会当场交代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