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可是有要紧事?我这马倒还能骑,你紧着去办事才好。”乔永慕道,顾盼抓了抓后颈,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教我那小师妹练武......听说今儿比擂,来都来了,还是进去看个热闹吧。”顾盼
道,却是一直站在燕平生旁边,和乔永慕保持着一定距离。
乔永慕似乎也不在意,三人便一同进去。
路上,乔永慕与燕平生聊着朝中的事,顾盼也听燕梓桑和燕平策说过一些,不至于完全不懂。
他们说的,是河西响马猖獗,朝廷数次派人前去围剿,皆是惨败。当地官员为此焦头烂额,无奈之下,只得上书往朝廷求助。这几日为着派谁去围剿响马之事,吵得不可开交。
河西的响马,已经是旧疾了。
当年燕成疆率兵路过时,顺便收拾了一把,河西便安生了好长一段时日。近几年,却又故态复萌,却不可能叫燕成疆前去——杀鸡焉用宰牛刀。
正好近几年军中也出了几个英雄少年,他们的师长或上级,也为着给他们一个表现的机会,纷纷争取着此次机会。
河西响马虽有好几帮,却用不着数名大将同时前去。
若去了,做得好,顺便帮着政治一下河西周边,也算得大功一件。
为此,有几位甚至争破了头,好几次叫陈帝到了爆发的边缘,还是燕成疆及时出声打断,那雷霆之怒,才迟迟未下。
“父皇的意思,打算派威远侯的长子前往。他也曾上过几次战场,有着经验,又深读兵法,像是不会有大问题,只不过......” “只不过他生性骄奢霸道,去了河西,倒是能平定贼寇,但只怕河西百姓,也要刮下一层皮下来。”燕平生接过乔永慕的话,“刘大人家的二公子只知死读书,纸上谈兵,担不得重任。周大人门下的那位
王庆遣倒是个能用的,只可惜年岁太小,又无单独上阵的经验,叫他前去,只怕下面不服......其实有好几位能人将才,只可惜出身贫寒,连个记得他们的人都没有。”
“我倒是有一个人,只是与父皇提之前,还得问问国公的意见。”乔永慕含笑道,燕平生摇了摇头:“瑾怀太小,又被娇养惯了,他过去了,也只是比威远侯世子好上那么一些。”
“我记得,你有个表弟,今年也二十了,功夫不错,性子也沉稳,也该着出去历练历练。有他看着,出不了大差错。”
“瑾怀的性子,殿下时清楚的,除了绾绾,便是父亲看着,也不一定看得住。便叫他在京中赖着,当个闲散公子罢了。”
“你倒是宠他。”见燕平生执意,乔永慕也不再坚持,“瞧绾绾这身打扮,才从练武场上下来?”
“是,被策儿骗来的。”提到这事,顾盼还是恨得牙痒痒。
“听说你近日也开始恢复练功了......身上伤可好了?若未好全,可别逞强。”
“殿下放心,早已经好了。整日里懒怠着不动弹,手脚都废了,不如活动活动。”
“此次比擂,绾绾可要上台,松松筋骨?”
“我又不是骁卫营的士兵,哪有上台之理。”
闻言,乔永慕不禁一笑:“绾绾忘了,以往每次,你可都会上台,选中一个与你比试一番。被选中的那人,便可直接晋入十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