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怎么可能？”方本晨骂道。

“还有一种可能。”薛瑞想起了许义说的话。

“薛教你说。”

“你看方秋荣这下体部分还是比较完好。”薛瑞指着尸体的某个部位道。

“你想表达什么？”方本晨凝视着薛瑞。

“罗佳华既然是个喜欢奸-杀的变态杀人狂，那她在杀死方秋荣之前或者之后肯定会对方秋荣进行侵害。”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小王，”方本晨指着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察道，“立即对方秋荣的阴-道进行检查，看有没有犯罪嫌疑人留下的精-液。”

“是。”那个叫小王的立即蹲下身子，戴着手套触碰方秋尚完好的下体部位。

几分钟之后，小王用一个小袋子装了一点黏糊糊的东西。

“方大，这应该是犯罪者留下的精-液。”

“能马上进行检测吗？”

“能。相关的设备我们都带过来了。数据很快就会提供给您。”

“那太好了。”

“那接下去怎么做？”薛瑞问道。

“马上去控制罗佳华。同时向局里请示，让局里立即增派人手过来，为的是防止罗佳华反抗。”方本晨极为果断地道。

“很好。”

“待检验结果出来了，我们就回蒋村派出所控制罗佳华。”

……

阳江住院部。薛琦贵带着一个手下走进薛瑞母亲住的优质病房。那个主治医生跟在两个人的后面。他已经很殷勤的将情况向薛琦贵汇报了。

薛琦贵首先注意的便是站在病床旁的程垂范，“你是？”

“您应该是薛局长吧，我是薛教的朋友程垂范。”程垂范自我介绍。

“你就是程垂范？你怎么在这里？”薛琦贵问道。

“他怎么在这里？”薛瑞母亲骂道，“老薛啊，要是他不在这里，你就见不到你老婆了。”

“会有这么严重吗？”

“你出什么鬼差？你总是这么出差，你老婆什么时候有事都不知道。还好昨晚瑞瑞回家了一趟。”薛瑞母亲情绪很激动。

程垂范简单的将情况说了一遍。

“谢谢你，”薛琦贵向程垂范伸出手，与程垂范握了手，“太谢谢你了。”

接着，薛琦贵向妇人很是殷勤的嘘寒问暖，最后话题一转提出要赶去蒋村。

“瑞瑞那边出了一起变态碎尸案，我得一起赶去蒋村，否则我会不放心。”

“不放心，不放心，当初是谁要坚持让女儿去蒋村的？”

“事实是把瑞瑞送去蒋村没有错，你看瑞瑞在蒋村才多少时间，就破获了这么多大案要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