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垂范快速脱下衣服盖住了林燕的身子,同时蹲下去将蒙住林燕的头的外套扯掉,将林燕扶起来。
赵民雄追到蒋廉川处,把蒋廉川逮了过来。蒋廉川一拐一拐的,显然把脚扭了。
林燕极不自然的把衣服裤子穿好。
“你们别抓我,你们别抓我!”夏建宇已经爬至杂木的枝干上。
“你老老实实给我下来!”程垂范喝问。
“我没做什么,你别抓我!”
“他妈你给我先下来!”赵民雄骂道。
“你们逼我我就跳下来!”
程垂范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夏建宇的高度,道:“你最好是跳下来!把腿脚摔断了做瘸子去。”
“你们真别逼我。”夏建宇已经是哭腔,却乖乖地沿着树干往下爬。
……
童小根家里,堂前的灯黑着,后屋的灯亮着。
“妈妈,爸爸这个时候都还没回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童昱端着饭碗坐在小桌子旁。
“你吃你的饭,鬼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杨爱秀没好气地道。“砍柴能砍到现在都不回来?”
“妈妈你不能对爸爸好一点?”童昱想起在枣树上看到的那一幕。
“我怎么就不对你爸爸好了?”
“你……我去看看。”童昱把碗往小桌子上一放,向堂前走去。
身后,传来杨爱秀深深地叹气声。
童昱心里一紧,说不出什么滋味。
屋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灯光从每家每户散发出来,将夜的帷幕撕开了几个口子。
说是去看看,可往那个方向走?父亲会往哪个方向回。童昱不知道。
童昱知道的是,父亲和母亲已经完全不合了。母亲会大白天的去和那个蒋孝才野合,又怎么可能和父亲合?他同情父亲,可又憎恨父亲的无能。他相信父亲已经了解这一点,只是由着母亲这么做。
一个男人怎么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呢?
而母亲这么做,着实让他为之羞耻。只是他没来由相信,母亲是被逼的。
正这么想着,童昱抬头看见正对的小弄子里他父亲童小根一只手拿着挑肩做拐杖,一只手扶着墙壁,极其艰难地走过来。
童昱连忙跑过去,“爸爸,爸爸。”
“童——昱,”童小根一额头的汗,“快,快把爸爸搀回去。哎呦,哎呦。”
童昱赶忙扶住父亲。一只手接过父亲手里的挑肩。空出了手,童小根即刻把手捂在下体花朵的位置。
“爸爸你怎么了?摔了吗?”童昱关切地问道。
“爸爸恐怕废了,这一回,这一回,”童小根极为痛苦地道,“是真的废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童昱眼里都是泪。
“记住,童昱,你给我记住。女人她不是好东西。”
“爸爸——”童昱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