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的眼光都闪烁不定,那意思是,按这个理推算,那是有三十万,可没有一个会相信。
不就这么个镜子嘛。
武良开口道:“就算他值三十万,我怎么就超过你了,垂范?它怎么样都是一面镜子。再说你那三十万到处投资,一两年就是几番,我还能超过你?”
“哎呀,武哥你总是否认,是不是不想请客呀,”程垂范开玩笑道,“今天你就是把镜子说成一块破铁,这客你还是请定了,回蒋村的车子你还是包定了。”
“那还用说吗?去什么饭店你们点!”武良很豪情的挥了挥手。
“有姑娘的不?”王向鹰问道。
“你还想晦气呀!”武良骂道。
众人笑。
徐广胜道:“我说程兄弟,不是还有件事没有做吗?”
“你是指吴霍钢的菜刀吗?”
几个人都看着徐广胜。
“我们不利用这个时间去把它挖出来?”
“你以为你是警察呀,”程垂范把手搭在徐广胜的肩上,“这是警察做的事你知道吗?是你们薛妹妹的事,我们不用管。”
众人纷纷点头。
……
王宅乡。武良家里。余氏躺在老式木板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这种老式木板床,前后两块床橔非常厚实,有几十厘米深,小孩子睡在上面不容易滚落地。
武梅花端着饭碗站在床前,武远恒坐在床橔上。
“老婆子,你这么做有用不?良子他看得见听得见?”
“是啊,妈,你中午没有吃,晚上又不吃,人怎么吃得消?”武梅花劝道。
“我就让他饿死去,饿死了,眼不见心不烦,”余氏哽着嗓子,眼角无声地流着眼泪,“我的命怎么这么苦?良子在师专的时候我总是生病,现在身体好一点,生活也好一点,偏偏又遇到这种事?”
“那你也不能不吃饭呀,你饿死了,良子会反悔吗?怎么总是胡来?”武远恒颇为生气地道。
“我胡来?老武你还说我胡来?”余氏忽地坐起身,“在你看来我不吃饭是胡来喽?”
“在蒋村我让你不要闹,你闹得沸沸腾腾的,还让派出所的知道了,现在你不吃也不喝,到时整个王宅的人都知道,你不是胡来吗?”武远恒道。
余氏笔直地倒下去,头磕在床头的挡板上也无知无觉,“哎呦喂,天叻,天叻!我怎么就是这种命啊,啊——我一心一意为这个家操持,把两个孩子苦大,还被老公说成胡来。哎呦喂,我的天叻。”
“我这不是劝你嘛,”武远恒无语至极,“事情发生了,碰上了这种事,要想办法解决,而不是……”
“你想出了办法吗?你把事情解决了?”余氏怼道。
“我觉得妈太焦虑了,”武梅花插话道,“说不定哥是一时被那个人迷惑了,等过了这个时期,就会回转过来。”
“梅花呀,男女之间的事你哪懂呢?就是这个时期可怕呀,过了这个事情,孩子都生出来了,再怎么回转?”余氏很是绝望地道。
“那也不能不吃饭呀。”
“这个你别管。我看良子他有没有这么心硬,他老娘都要饿死了,他会不会还不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