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它真不饶人,”老童很愧疚地道,“还是再物色一个吧,满英,你毕竟还这么年轻。都怪孝才,他太喜欢外面的了。”
“不说了,老童,”何满英有点哽咽,“他活他的,我活我的。你回去吧,我再躺会儿。”
“那我就回了,有需要的时候再吱一声。”只听啪的一声,白炽灯的拉线开关被扯了一下,房间亮了。
童小根连忙蹲下身子。
“你怎么开灯?蚊子会进来的。赶快关了。”
“我找下鞋子。”
灯立即又关了。接着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童小根慢慢地直起身子,透过窗户往里看,借助微弱的星光,他依稀看得见何满英躺在一张搁在两张高凳上的比耳门还要宽的木板上。估计是何满英疲惫时用来躺会儿的地方。
上衣好像还穿在身上。或许一直都没有脱过。中间有一段白乎乎的,给人感觉她的trers退到了膝盖的位置。
最让童小根开心的是,那门让老童带上了,何满英压根儿没动,门自然就没有上栓。
这他妈绝对天赐良机。
于是远看着老童走在了去往教室的那条小路,童小根便往左绕一个大圈进了食堂。虽然第一次进食堂,但凭着感觉童小根还是很快就摸到了何满英待的那个房间。
心难免慌乱起来,以致于双腿有点小颤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对于人来说,第一次做什么事情,都会慌乱。无论这件事是大事还是小事,是好事还是坏事。
童小根一辈子不曾做过对不起人的事,今天要去整人家的女人,而且是大队长的女人,内心不乱就不正常。
轻轻一推,门开了。不希望门发出声音来,可是“吱呀”声还是发出来了,让有准备的他还是吓了一跳。
“你怎么又回来了?”从木板上传来慵懒的声音。
“嗯嗯。”童小根胡乱应答。
“是有反应了吗?”女人声音里没有一点欣喜。
童小根不吭声,到了木板边看的很清楚了,那花白的位置正是何满英小腹那一带。见了这白乎乎一团中茂盛的草丛,童小根的花朵忽地一瓣一瓣往外绽放,瞬间昂扬勃发了。
这真是做梦都没有料到的事。来的这般迅疾,来的这般凶猛。
一路上还担心被蒋孝才砸坏了!
真他妈多余的顾虑。
而何满英因为压根儿不抱什么期待,依旧闭着眼睛。
童小根则紧张而慌乱了,就好似第一次见着女人的胴体一般。
他急急的除去身上多余的东西,走到木板边,一双手便伸进了何满英的胸衣里。
当然没有任何阻碍物。
出乎童小根的料想,原以为到了何满英这个年龄,那山峰必然松松垮垮,哪想到还会这般高耸,饱满。
如此一来,他那已然绽放的花朵变得越发昂扬激越。
何满英睁开了眼,“童小根,你不是老童?”
童小根仍然不吭声,他用手来表达他的思想。
“你想干什么?”何满英下意识要反抗,可是一种强烈的需要促使她没法做出一点实际行动,在童小根慌慌乱乱地褪她的trers时,她竟然很配合地弓起了膝盖,让童小根一下子扯掉了他想扯掉的东西。
童小根很粗鲁地很男人地把何满英往木板边拽,直笼桶地拱了过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