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蒋大队长和泉哥吗?”卢佳骆道。
“是佳骆呀,你们……”蒋孝才道。
程垂范用余光注意到蒋孝才和蒋孝泉面部表情都很不自然。那两个奇葩兄弟看他的眼神说不出是恐惧还是憎恨。扶这两个奇葩兄弟的一个是蒋廉忠最小的弟弟蒋廉桦和蒋孝才的大儿子蒋廉春,这两个人都20岁,不过,程垂范不曾见过。
“哦,我找程老师有点事。”卢佳骆搪塞道。
“刘晓杰应该去医院结了帐吧,说好的钱也给了吧?”蒋孝泉问道。
“谢谢泉哥。帐也结了,钱也给了。你们忙,我回舒家了。”
“我送你。”程垂范继续往外走。就好像蒋孝才一行是空气。
“程……这个……程老师。”蒋孝泉道。
“你不要走。”蒋孝才的语气极为生硬。当然,这种情况不可能指望他会有好心情。
“你们是跟我说话吗?”程垂范装出很诧异的样子。
“你们有事,那我就先走了,”卢佳骆跨上单车,“程兄弟晚上见。”
“晚上见。”程垂范挥了挥手。
……
待不见了卢佳骆的身影,程垂范这才将目光集中到蒋孝才身上,“你这么大的蒋大队长是真来求我的?”
“你叫我怎么说?”蒋孝才道。
“程老师你看我都将廉秋和廉雄带来了。”蒋孝泉道。
“也就是说是真来求我的喽。”
“喂,你洋什么洋?(洋,蒋村话语,拽的意思)”搀扶蒋廉秋的蒋廉春道。相比蒋廉秋,这个蒋廉春更像蒋孝才,语气和神情都一个样。
“哟,这个小伙子的态度好像不怎么诚恳。”程垂范扫了蒋廉春一眼,“那我还是去改我的语文作业。”
程垂范往前迈步。
“你是怎么回事,不是交代了你们不要乱说话的吗?”是蒋孝才的声音。
“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蒋廉春道。
“受不了也要受!”蒋孝才呵斥道。
蒋孝泉跑上前拦住了程垂范的路,“程老师不会是这种肚肠吧,小孩子的话你也计较?”
“我刚刚好像听见他说他受不了。”程垂范盯着蒋孝泉。
“他受得了的。程老师你看是就在这里谈呢,还是去教室里谈?这里好像太热了。”
“本来可以去我房间里谈的,只是你们把寝室搞倒了,害的我们房间都腾给学生住了。”程垂范很是正儿八经地道。
“程老师,你这话是怎么说的?”蒋孝泉脸色大变,“好好地我们干嘛去搞倒寝室?”
“你这个人——”蒋孝才的脸都气红了。
“不是你们搞的是吧,那对不住对不住,我还以为鬼是你们装扮的,房子是你们搞倒的呢。你看我这个人就喜欢瞎想。”
听程垂范这么一说,蒋孝才和蒋孝泉更是惊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