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半个数,五千,你还以为五百呀。”
“他妈的,够我们花几年的了。不过,总不能他呆在中学我们就再也不敢去中学吧?”蒋廉秋道。
“什么意思?”蒋廉雄看着蒋廉秋。
“当然是再去学校整一回,弄点小钱花。”
“你不怕他再把我们丢进蒋村塘?”
“你个死没用的,”蒋廉秋给了蒋廉雄一下,“我们蒋家还真怕他一个?弄出事来他能怎样?你看小叔,把人杀了,还能整人去做替死鬼。”
“妈的你给我小声点,”蒋廉雄提醒道,“这话你能说的?”
“这里不是没别人吗?我的意思是就算弄出事情来,都不怕。”
“说的也是。”
“那就是说你同意整一回了?”
“就再整一回。”蒋廉雄点头。
“不过这一回我们不能来硬的,让别人替我们整,”蒋廉秋“出谋划策”,“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要出面。”
“找廉川的几个兄弟就可以了。”
“我也是这么想。今天胡志虎出葬,那家伙一天都在胡志虎店里吃饭,我们正好可以出动。”
“是晚边还是下晚自习之后?”蒋廉雄问道。
“看程垂范什么时候下来。”
……
蒋孝泉办公室里间,两个人干得正欢。
“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喊叫的声音?”杨爱秀扯掉堵在嘴里的毛巾。
“我觉得是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下来了。”蒋孝才继续动作,杨爱秀赶忙又将毛巾堵在了嘴里,“管它是什么事情,我们玩我们的。”
“唔唔唔。”杨爱秀用声音回应。
“你是个尤物,你真是个尤物!”蒋孝才越发勇猛起来。
几分钟后,活结束。女人用毛巾擦洗干净身子即穿衣服。
“干嘛这么急?陪我躺会儿,尤物。”蒋孝才疲倦地躺在草席上。
“我心里很不踏实。那声音好像就是从枣树那里传来的,我去看看。”杨爱秀几下子穿好衣服,“再说我也不能呆太久。”
“好吧。”
“明天还要我来吗?”
“要,要!”
“嘻嘻。走了。”
女人走到外间,先是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了看,一下子便看见了在地上挣扎的自己的儿子。
“童昱?”杨爱秀吓得腿发软,立即开门冲了出去。
枣树下,童昱躺在地上,头上都是血。童昱乌黑的头发变成了紫红色。距离他的头二十厘米的位置,一块大石块,石块上也淤积了一滩血。
“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学校了吗?”杨爱秀束手无策。
“医院。”童昱虚弱地说出两个字便昏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