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何人?正是蒋中老师许义的妻子林燕。
武良正欲与林燕打招呼,不想林燕在距离他们大概五十米的位置往左拐进了一个小弄子不见了。
“好一个美艳女子。”程垂范感慨。
“出乎意料吧,我们农村也是有让你眼珠子掉出来的姑娘的。”武良揶揄道。
“谁说不是?我就是为这样的姑娘来蒋村的。”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直直的性子。你知道她是谁的老婆吗?”武良话题一转。
“怎么?已经结婚了?太遗憾了。”程垂范跺脚。
“诶,你这什么意思?吃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美女养眼,谁都想多看。已经结了婚,再多看,会被人挖了眼珠子的。”
“可有人就想多看。”武良一副透露国家机密的样子。
“谁?哎呀,你都还没说她是谁的老婆呢?”
“是许义的老婆,叫林燕。司法所上班。”
“看不出许义有这一份艳福。妈了个吧的。”
“哎呀,小兄弟,”武良伸手搭在程垂范的肩上,可因为程垂范太过高大,武良搭得辛苦,便放了手,“讨这样的老婆不见得是好事。”
“怎么说的,武哥?许老师听了,要捶你。”
“红颜祸水,真的。”
“武哥到底想告诉我什么?”两人已经出了蒋村村口,走在通往中学的笔直的砂石路上。
“你猜一猜林燕去干嘛?”
“什么?”程垂范着实吓了一跳,“不会是去……”程垂范脑海里闪现某些不堪的画面。
“是去赌博。”
“哦。”程垂范放松心情。
“你知道赌什么吗?打批驮!不是你想的打打小麻将,打打牌。”
“我虽然不知道打批驮是赌什么,但这样一个在单位上班的人,不就打打小麻将打打牌吗?许义又是个老师,两个人都有工资,生活不很惬意吗?”
“不不,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哪天有空我好好跟你讲讲。”
“现在不很空吗?”
“这事不是一会半会能讲完的。我只问你一点,你猜得出打批驮一个晚上输赢多少吗?”
“多少?”
“几千,甚至上万。”
“去他妈的,这是在赌命呀。”程垂范倒吸一口气。
“而林燕第一次打批驮的时候就赢了这个数。”武良伸出两个手指头。
“你不会说两万吧?”
“真的就是两万。那个晚上打倒了好几个庄。”
“就是说好几个人输大了?”
“对。而这几个人是约好了一起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