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张梁客心中把侄儿的聪慧做了个概括,朗声道:“臣那侄儿,九个月便能言,十月便能走,有过目不忘之能,尚未开蒙便能从兄长日常读书中学会背诵《孝经》、《论语》两书,进学不过数日,便完成启蒙,初涉五经,聪慧可见一斑。不敢瞒太后,京中盛传之《咏雪》诗便是六郎开蒙不过旬日之作,彼时,坐席先生尚未教授作诗之法,皆是他自悟而得之。”
太后一听,笑道:“如此说来,却可当得神童二字。如此孩童,倒让本宫起了召见之心,来人,去传张六郎觐见。”
“喏。”
内侍正要去传口谕。张梁客连忙道:“启禀太后,太后欲召见六郎,乃是张氏之福分,然有一事臣不敢欺瞒太后。”
“何事?”
张梁客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道:“臣那侄儿六郎有千般好、万般好,却有一样不好!”
“哪一样?”
“性情!”
张梁客想起张昌宗的调皮捣蛋,脸上的表情就跟有蛀牙疼似的:“臣那侄儿六郎性情跳脱,活泼调皮,因口齿伶俐,说起话来,那道理一套一套的,他那些比他年长许多的兄长皆不是对手,加之年幼,于家中得宠太过,恐冲撞了太后。”
武氏笑起来,大气的挥挥手道:“无妨,再聪明也不过是孩童,孩童活泼聪明些更好,将来才会有大出息。张卿如此一说,本宫更想见见,来人,速速去传来。”
“喏!”
侍官领命飞快而去。张梁客已经放弃了,反正聪明告诉你了,调皮也告诉你了,若等下六郎有什么说话不周,冲撞了太后的地方,想来太后也不好意思跟一个小小的孩童计较。张梁客人虽板正,却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只要不是跟她的权势冲突的人或事,太后多能容之。
趁着侍官去传人的功夫,武氏饶有趣味的询问起张昌宗的事情来。张梁客想了想,便把当日在族学里,张昌宗关于“张氏如蚁,当团结求存”之话语交待出来,顺便还把他三月三时走失的事情也说上一说,好让太后有个心理准备,以免被等下被六郎惊到。
此时,正在族学乖乖读书、练字和被伍先生嫌弃的张昌宗,还不知道他四叔已经把他卖了个干干净净。
当侍官去族学宣太后口谕,让张昌宗进宫觐见的时候,张昌宗是懵逼的——
exscuse me?!莫西莫西……有什么不知道的故事发生?未来的则天大圣皇帝召见他干嘛?不要啊,他还是小孩子,还未成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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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西边山上要建公墓,正在拉高压线,城西经常停电!无语,有电会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