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你怎么这么肯定?”安瑞姬咬住了chún瓣,韩铭金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又或者黄埔宇晨知道了什么?
“你和我上床的事儿,黄埔宇晨都知道了,在新加坡,这小子受了刺激。”
韩铭金轻描淡写地说着。
这句话让安瑞姬瞪大了眼睛,什么,黄埔宇晨知道她和韩铭金上过床?怎么会这样?他怎么知道的?
“他,他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他的。”
韩铭金这句话之后,脑袋上直接飞来一个皮包,狠狠地打中了他,巨大的力量让他的方向盘一偏,差点撞在一棵大树上。
“滚蛋,滚蛋,你去死,去死!”
安瑞姬要疯了,皮包不断地打向韩铭金,这个坏男人,他怎么可以告诉黄埔宇晨,怪不得黄埔宇晨对她那么冷淡,原来是知道了她和韩铭金的关系。
“疯女人……下车,你给我下车,我已经很烦了,你还来打我,别忘记了,是你想和我上床,不是我想和你!”
轿车直接停在了马路边,韩铭金气急败坏地下了车,拉开了安瑞姬的车门,真是个怪异的女人,自己那么放纵风***,还怪别人说出去,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做的,是黄埔宇晨打他打得太狠了。
被韩铭金用力拽下了轿车,安瑞姬脚下一扭摔倒在了马路边,她尖声地大叫着。
“韩铭金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黄埔宇晨真是白痴,竟然喜欢你这种女人。”韩铭金整理了一下西装,拉开了车门,上车之前冷笑着说:“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很忙。”
黑sè的轿车飞快地开走了,安瑞姬狼狈地爬了起来,看着周围,不觉怒火中烧,这里除了一家简陋的咖啡店之外,都是低矮的民房,这个韩铭金竟然将她扔在了这个地方。
无奈她走向了咖啡店,越想越觉得郁闷,想着黄埔宇晨知道她做的丑事之后的神情,心里就觉得难受。
必须解释一下,安瑞姬不甘心,走进了咖啡厅,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拿出了手机,拨打了黄埔宇晨的电话。
“我现在很忙。”黄埔宇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宇晨,我错了,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可宽恕,但请理解我,你和崔yòu琳结婚,刺激了我,当时我喝醉了,韩铭金……他是晨人之危。”
安瑞姬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解释着自己的行为,第一次不是喝醉了,可是第二次,她确实迷失了自己,实在太伤心了。
“你说什么?”
黄埔宇晨捏着电话皱起了眉头。
“我不知道韩铭金在新加坡和你说了什么,他是wū蔑我,不是我主动的,他无耻……”安瑞姬几乎哭了出来。
“你说你和韩铭金……”
黄埔宇晨的声音现出了惊愕之意,好像之前他并不知道一般。
“宇晨,你……你原来不知道?韩铭金他,和我……”安瑞姬瞪大了眼睛,好像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一样,原来黄埔宇晨并不知情,可韩铭金为什么那么说呢?
手机里良久没有说话的声音,安瑞姬傻愣愣地盯着电话。
“原谅我,我也不想的……”
“韩铭金说的那个女人是你?”yīn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电话挂断了,传来了嘟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