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来的?”黄埔桑语郁闷地看着秦连岳。
“记不得了,可能是……不过你放心,我什么也没有做,实话和你说,我有病的,生理功能出了问题,对女人做不了那事儿的,你放心……”
秦连岳继续解释着,希望黄埔桑语能明白,就算他想和她发生点什么,都是不可能的了,作为男人,被女人知道自己这样的病,真是尴尬,好没面子,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出了这样的状况。
“你不能?”
黄埔桑语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秦连岳的下身,他穿着那条蓝sè的裤子,只不过……
看着黄埔桑语愤怒羞红的脸颊,秦连岳低下了头,下一个动作,他直接跳下了床,转过身去,怎么搞的,竟然一个帐篷,他好了?
秦连岳难以掩饰自己心中的喜悦,他真的好了,完全是不自觉的…..
猛然醒悟,秦连岳回过头,看向了黄埔桑语,都是因为这个女人,他的身体竟然起死回生了,那么说,他对这个女人的感觉绝对非同一般。
就在他回头之际,一个枕头迎面打了过来,直接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是故意的,说是陪着我喝酒,其实是想guàn醉我,对我意图不轨。”
黄埔桑语两眼含泪,简直太过分了,竟然有这么好sè的男人,趁人之危,还敢说自己是无能……
“黄埔小姐,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能……不过为什么突然好了,我说不清楚,总之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什么都没做,你自己应该有感觉的,你看看你的衣服,只是皱起来了,没有脱光,还有,我只是脱了上衣,裤子还在……”
秦连岳的话,让黄埔桑语怔了一下,说的也是,她醒来的时候衣服都在,而且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回想一下昨夜,他们确实喝了很多……
“真的没有?”黄埔桑语的脸又红了,这个话题让她十分羞涩。
“当然没有了……”秦连岳抓了一下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目光却偷偷地看着黄埔桑语,说实话这个女人很漂亮,又有气质,和以往的那些女人比起来,天壤之别。
如果心里没有龌龊的想法是不可能的,但秦连殇更多的是倾慕,希望和这位优雅的女士能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昨天的飞机耽搁了,现在赶中午的航班还来得及。”秦连岳低声说。
“真是的,都是喝酒误事,我现在去赶飞机,但是今天的事情,你不准说出去!一个字都不准提!”
黄埔桑语虽然和这个男人聊的投机,却不等于会喜欢这个男人,她一向清高自傲,像欧阳雨泽那样的男人可以考虑,秦家的三少爷,免谈。
“这样就走……”
秦连岳迟疑了一下,结巴地说:“能,能不能,我的意识是……我也许会,去韩国玩,找,找你可以吗?”
“什么意思?”黄埔桑语看了他一眼。
秦连岳觉得自己好没有男人气概,于是他鼓起了勇气,大声说:“我很喜欢你,黄埔小姐,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也许我会让你很满意。”
“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们这样荒唐过,秦先生,你别这样yòu稚了,我警告你啊,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就算有,我不会接受你,ok?到此结束!”
黄埔桑语整理着衣服,她现在马上回到韩国去,就不信了,她好不到比欧阳雨泽更好的男人?
直接吃了一鼻子灰,秦连岳知道自己这是活该,相比过去,他怎么能配得上黄埔小姐的清白,他玩过的女人,不下几十人,黄埔小姐如果知道了,直接会吐他一口唾沫。
人不要犯堕落的错误,一旦犯了,想洗清自己,重新开始,其实很难。
秦连岳不敢再说话了,他苦恼地自责着,恨自己应该早听二哥的话,何必此时遇到心仪的女人,却没有底气追求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