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他仍旧无法抛弃自己的父爱。
秦连殇良久才转过身,看到了门口站着的洛梓音,眼神的柔情仍旧洋溢着,他对着孩子,还有这个女人都有同样的期待。
洛梓音感觉有些不自然,她躲避着目光,难为情地说。
“秦连殇,我搬到这里只是为了黄埔夫人,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当然明白……”
秦连殇眼中的柔情消失了,洛梓音想解释什么,她带孩子过来,不是来认父亲的,而是来帮助黄埔宇晨,这点她不用声明了,他再清楚不过了。
“所以……”洛梓音还想说什么,可是这样单独面对秦连殇,她有些胆怯。
“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连殇大步地走到了门口,洛梓音警觉地将道路让开了,她要避开这个男人,近距离的感觉让她有压迫感。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好像我是瘟疫一样……”
秦连殇有些恼火了,他直接上前一步,想接近洛梓音,洛梓音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尴尬地后退了好几步,始终和他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这样让秦连殇倍感无奈。
“我只是……洛梓音,我们之间就只剩下畏惧了吗?”秦连殇懊恼。
“你,你好像忘记了,那个契约……是你亲手拿来给我销毁的,所以……我们之间……我是说,我们没有了那份契约,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孩子……只是个意外,但我不想让他知道……”
洛梓音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她不想让炜宸知道他的爸爸是秦连殇,也许维持一种陌生的关系,对大家都有好处。
“你敢否认他是我的儿子吗?”秦连殇愤然地说,面对自己的儿子,自己喜欢的女人,她竟然让自己和她们保持陌生的关系,这怎么可能?
“你又怎么确定他是你的儿子,别以为离开了蓝湾,我就没有其他男人!”
洛梓音太不喜欢秦连殇的气场,这种震慑让她羞恼不堪,她直接挺起了xiōng脯,五年的时间,他就那么有信心炜宸一定是他的孩子吗?
“你说什么?”
秦连殇怒视着洛梓音挺起的丰满酥xiōng,她在说什么,这五年里,她还和其他男人有染吗?那个男人是谁?会是欧阳雨泽吗?还是其他什么殷实的富商?
她不明白当初秦连殇的用意吗?撕毁契约,只是不想让她欠了权恩雨,却不是真心要给她自由……
洛梓音被秦连殇的眼神吓得脸sè苍白,她直接后退了好几步,接着一个转身,向楼下冲去,她不能和这个男人独处,那就好象和一个野兽对峙。
可没冲出多远,她的手臂就被秦连殇抓住了。
“记得我五年前和你说过什么,我要给你名分,蓝湾女主人的身份,难道这样你还不能明白我的心吗?”
秦连殇羞恼地看着洛梓音,当年他叫亚图订了婚沙,戒指,甚至开始筹备婚礼,可她呢,拿到了契约直接撕毁,然后头也不回地和权恩雨离开了,当时他有多郁闷悲伤,洛梓音能体会得到吗?
一提到秦连殇要给她的名分,洛梓音的脸一下子憋红了,她要过吗?哀求吗?好像一切都是秦连殇自作多情,更确切地说,也许那只是他耍她的一个玩笑,如果她当真了,可能得到的只是一个空无的婚礼和耻笑。
“我不想明白你的心,我只知道我是你的玩物!”
洛梓音的眼里瞬间充盈了泪水,有什么比这个更加羞辱,秦连殇的自以为是,只当她是个贪图富贵的贪婪女人,她又能怎么摆脱这种莫须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