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可以吧,不过出道这样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要是我出道的不火,这不还是一件赔本生意吗?”
“赔本是公司的事情,你考虑这么多做什么?”傅谨言伸手将秦尤脸上的水汽擦了下去,看着秦尤一本正经的样子,就知道这个蠢女人怕是又是因为钱财决定出道的吧。
“有合约吗?我能看看吗?”秦尤在傅谨言的大手上将自己刚才蹭在脸上的水渍,尽数抹了下去,歪着脑袋看向傅谨言。
“不着急,这些事情等你到了公司宋其琛会和你说的,现在你好好休息,养好了病就行了你刚才是不是没擦嘴”
傅谨言看着自己有些黏腻的手掌,又看了看一旁装的若无其事的秦尤,脸上的表情有些无语。
他就说刚才秦尤在自己的手上蹭着蹭着就抿嘴一笑,之后就一脸皎洁的抱着被子缩在了床上呢。
“这不是擦完了吗?”秦尤趴在床上仰着头看这傅谨言,又开口问了一句:“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岸芷汀兰?”
“暂时不会去了,不早了,你别想太多,先睡觉吧。起来把药吃了。”
傅谨言拿着刚才拿过来的药和水杯,递到了秦尤面前,被秦尤这么一闹,傅谨言差点忘了秦尤还要吃药的事情。
秦尤皱着眉头将傅谨言手里的药接了过去,很是不情愿的咽了下去,然后抱着被子打了一个哈欠。
“你不睡吗?”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
“唔”秦尤低低地应了一声,像只顺过毛的小猫咪一样,格外惹人怜爱。
秦尤将自己裹在身上的被子解了下来,扔了一半在那张床上,看着傅谨言走出的背影,刚才还嬉皮笑脸的模样,瞬间就没有了。
出道她现在虽说在这特别助理,可是每天忙的也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那些工资勉勉强强够她支付秦乾的医疗费用的,更别说现在秦啸要出国。
秦啸出国可能也是宋其琛和傅谨言商量的结果,毕竟眼下秦啸要是还在海城,傅家那些狼心狗肺的人和沈家要是真的逼着自己做些什么事情,都没有比秦啸一个十五岁的小男孩更好的利用道具了。
而且在国外,就算是傅齐光的势力再大,想要对秦啸出手,也还是先要找的到秦啸的好。
可是秦啸有真的能适应在国外的那些生活吗?
秦尤想着觉得自己的头实在是有些难受,太多的东西缠在一起,让秦尤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头绪出来。
不说秦啸和秦乾,光是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弄明白呢!
秦尤还是想不通,沈徽音为什么要寄炸弹给自己,也想不明白沈徽音处处针对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
她明明不喜欢傅谨言!就是为了和自己争一口气吗?
那她就偏偏要和沈徽音争到底!她要是还做那个特别助理,挂一个闲职还好说,她也不好处处难为沈徽音,毕竟狗仗人势,狐假虎威这样的事情是秦尤不屑去做的,她不想什么事情都要靠着傅谨言和宋其琛两个人。
她想自己走走看。
要是出道除了公司的包装的造势,其余的事情就都要靠自己了。而且一旦自己真的有了实力,沈徽音就算是想要为难自己也要想想自己究竟有没有那个实力啊。
秦尤到现在都记得那场晚宴上沈徽音看着自己满脸不屑和嘲讽的表情,一个靠着自己父母才能风风光光的寄生虫,秦尤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要是和她动气都耽误自己多活几年了。
秦尤抱着暖宝宝在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了几圈,望着天花板,决定自己还是要化悲愤为动力比较好。
沈徽音和那些人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那不如就真的看看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比较好啊!
秦尤就这么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透过厚重的窗帘秦尤都能感觉到外面大太阳的天气。
秦尤猛地掀开被子看看自己有没有闯祸,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血迹,就伸了个懒腰拉开了窗帘。
秦尤猛地被窗帘晃得眼睛有些睁不开了,脸上的表情很是扭曲,伸手遮着自己的眼睛,将床单铺好,看着一旁傅谨言留下的字条,嘴角一勾。
“我去上班了,你今天在家陪陪秦啸和我姐,顺便带着那只猫去打个疫苗把爪子剪了。饭在锅里,你自己热一下记得吃。”
“猫?剪爪子?”秦尤嘟着嘴捂着自己的肚子跑进了厕所,看着傅谨言昨天晚上给自己买回来的东西还扔在一旁的洗衣机上,脸一红,伸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刚从楼上下来的秦啸看着火急火燎的冲进洗手间的秦尤,很是嫌弃的哼了一声,然后就满脸嫌弃的走进了厨房,给秦尤热饭了。
然而秦啸并没有看见那只小白猫已经顺着宋其琛的吧台上的装饰爬到了酒柜上,小白猫抓着酒柜上的瓶子,摇着自己的身体想要再往上爬,可是玻璃质地的瓶身怎么可能是它的爪子能抓的住的
“啪——!”
“喵!!!”
秦啸听见猫叫之后猛地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就看见二胖趴在地上,从头到脚都被淋上了红酒,踩着一地的碎玻璃,猫脸蒙圈的看着秦啸,已经明显的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了祸,整只猫都缩成一团蹲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
“你又把什么拽下来了”
秦啸看着酒柜上明显已经空了一个地方,有看了看地上的碎玻璃,冲着二胖竖起了拇指。要是秦啸没看错,这瓶酒比这只猫都沉,它是怎么拽下来的??
“干的漂亮,你又把琛哥的酒砸碎了!”
昨天晚上刚开始的时候这只小猫还是好好的,很乖的窝在秦啸的房间里睡觉,可是到了后半夜,就开始抓门抓床垫,抓被子,还在秦啸的胳膊上抓出了几道爪印子。
秦啸以为它是想出去,然后就伸手打开了房间的门,然后看着这只白猫踩着猫步从楼梯的扶手上很是优雅的爬了下去,接过还没爬到一半就从扶手上划了下去,直接摔了下去,栽在了一旁宋其琛订的花盆里。
秦啸还以为它摔坏了呢,接过秦啸刚跑到楼下,就看尽它从花盆里探出了一个小脑袋,张开嘴开始啃花的叶子,没过一会儿,一半的叶子就被它抓弄的面目全非了。
秦啸过去抓他的时候,这是小奶猫还以为秦啸是在和它玩,转身就开始在客厅里面鸡飞狗跳的到处跑,秦啸都不记得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
当凌恒和傅谨言打开房门以为宋其琛家里进贼的时候,秦啸是弓着腰跪在地上,伸手摸着钻到沙发底下的耳旁,整儿人都是灰头土脸的,看上去就像是何人打了一架,而且胳膊上还不知道在哪里撞出来的淤青,而秦啸完全没有察觉到。
“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闹够?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关进笼子里了!”秦尤看着已经彻底被宋其琛打扫过的客厅,身后拎着二胖的后颈上的毛,将它塞进了今天一早宋其琛买回来的笼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