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哗哗的水声传出来,晏芷心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双手被内衣的肩带勒出的两道明显红痕,再看看身上红色的牙印,最后又看看湿透了的小裤裤,唇角溢出一抹苦涩,把他扔在一旁的内衣穿好,走回自己的房间。
走进浴室,用冰凉的水降下身体的温度,重新换了一套衣服,转身下楼。
别墅里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佣人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开着那辆三千万的帕加尼出了门。
飙车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
不管心里多痛苦,多委屈,多难受,在极限的车速之中,都会被淡化。
晏芷心飙到山顶,在山顶看了一会儿星星,又冲到海边在沙滩上整理了一下心情,她很快把被他揍屁股,被他咬得一身牙印和被他吻到高朝等等这些丢脸的事情抛到脑后,重新上车,往别墅开。
刚进疗养院的区域,晏芷心意外地发现前方的路灯下有人在向她招。
住在疗养院里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物,也不会是什么坏人,晏芷心没有顾虑,开到那人的身边时,停了下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距离近了,她才看清对方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极其高挑的欧洲女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深褐色的长发,瞳色似乎带着一点绿又似乎带着一点蓝,在夜里看不真切。
十厘米的高跟鞋,嫩芽色的连衣裙被她穿出了女王范。
单是站在那里,就气场十足。
女人一撩长发,用熟练的中文道:“我出门散步不小心走太远了,现在有点累,你能送我回去吗?”
疗养院再大,以帕加尼的时速也不过几分钟的路程,晏芷心爽快地答应下来:“好的,你住在哪儿?”